藏青插着手为难的说道:“现在师傅正传授掌门之位,听到你们在门口吵闹,派我们师兄弟出来看看情况,我还是回禀老人家一声,看他什么意见。”
杜天仇点头:“好吧,我们等你的消息。”
金光道长听说贺良和杜天仇前来拜山,他微微愣了一下,缓缓的站起身:“丫头,跟我出去看看……”
金光道长拉着跪在蒲团上的焉素衣,师徒二人一起向大雄宝殿门外走去。
金光道长86岁,鹤发童颜,银髯飘摆一副仙风道骨的姿态,虽然身体有些毛病,可精气神儿绝对是一流,二目炯炯有神,丝毫看不出病态。
杜天仇见到师傅,早就没了原来的颐指气使,慌忙跪在地上磕头道:“弟子回来看你了。”
贺良也跟着他跪在地上,他并不是金光道长的徒弟,按辈分来算,青莲道长是贺良的师傅,也就是金光道长的师妹,所以说金光道长是贺良的师叔,同样要行跪拜大礼。
金黄道长一愣,指着贺良问道:“这位先生是?”
杜天仇站起身说道:“这位是贺良先生,青莲道长的徒弟。”
金光道长一愣,表情转而愤怒:“别和我提那个该死的人!”
杜天仇双眼含泪:“……青莲道长……她已经故去了。一辈子就收了贺良这一个徒弟,他把毕生的绝学临死前都传授给贺良。”
金光道长惊讶道:“青莲?……她死了?无量天尊!”
贺良重重地点点头:“师傅把毕生的绝学传授我后,就自绝而亡。”
金光道长内心忽然一阵悲哀……觉得对不起师妹青莲道长,没有给师妹和孩子应有的幸福,使他们毕生颠沛流离,看着眼前的亲生儿子杜天仇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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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天仇见两个小道童迟疑,于是说道:“”我是,焉素衣的师兄,金光道长的大弟子,麻烦小师傅通禀一声,就说,杜天仇、贺良求见。
两个小道童站着没动,其中一个,为难的说道:“今天是我们崆峒派掌门交接的大事,你说的焉素衣就是我们这任新任的掌门了。师傅正在传授她衣钵,所以谁也不能进入,以免坏师傅的规矩。”
无论杜天仇怎么商量,两个小道童就是站在门口寸步不让。
杜天仇火爆脾气立刻点燃了:“你们两小崽子怎么不懂事儿呢?要按辈分论,你问的管我叫声师叔呢。”
小道童据理力争:“挺大的人,跟你讲道理怎么就听不懂呢?随意闯入禁地是最大的冒犯!你是崆峒派的门人,应该知道守规矩!”
杜天仇大怒:“轮到你们两个小崽子来教训我了?就让你们去通报一声有这么难吗?把老子惹急了,揍扁你们我再进去!”
小道童从来也没遇见过这么难缠的游客,厉声说道:“你敢!除非你在我们尸体上踏过去,否则你休想迈进大雄宝殿!”
贺良见形势剑拔弩张,连忙拉住杜天仇:“哎呀,人家不让进是门规,干嘛非要和他们计较,人家执行的是师傅的命令,不让你进也是理所应当的。”
杜天仇愤愤不平:“想当年我在这习武的时候,他们还在娘胎里,反了天了,还轮到他们骑在老子头上作威作福了!”
贺良劝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是当值的道童,你非要为难人家闯进去,他们接到师傅的死命令不可能放咱们进去。”
原本大雄宝殿内非常的肃静,焉素衣换上了一身青布的道袍,头发挽个发髻,别了一根金簪。双手合十,跪在蒲团上正在接受金光道长的摸顶和传道仪式。
忽然听到大雄宝殿的门外,一阵争吵声,而且越来越高。
金光道人脸色一沉:“你们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来这里破坏庄严的禅让仪式。”
两个年岁大的左右护法急匆匆的跑向殿外。由于这两个人年岁较大,杜天仇一眼就认出来这两个老道。他们站在门前愣住了……
杜天仇虽然离开此地20年,长相也发生了变化,青涩的少年变成微微发胖的中年男子。但是五官的模样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其中一个老道指着杜天仇:“你……你是大师兄杜天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