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良,你可要想好啊,我要把你说的话纳入到歼灭狂龙特战队的计划当中的。”
贺良点头:“应该没问题,我了解南喜石的性格,虽然他现在隶属于美国特战队,但他的性格不会轻易改变的。”
清晨,圣彼得堡郊外的墓地,有蒙蒙的雾气笼罩着庄严肃穆的墓地。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人戴着墨镜拿着一束洁白的菊花缓缓的走向一处新的坟墓。由于天刚朦朦亮,墓地里还没有人。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显得十分的冷清。他把那束洁白的菊花放在坟墓前,虔诚的祷告。祷告完毕,他蹲下身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发呆。许久,他扶着墓碑的手逐渐颤抖。
“莎娃,我对不起你!我辜负了卜大天的重托,使你误入歧途,走上了不归路,如果我多一点对你的关爱,也不会酿成今天的惨剧。”贺良在涅莎娃的墓前忏悔,他说的这些话,是发自肺腑的,并没有虚假的成分。
自从贺良率队击毙美女特工安娜,也就是涅沙娃以后,俄罗斯军方给安娜验明正身,贺良请求把安娜入殓公墓,约瑟夫不同意。他认为安娜是叛国者,不应该与本国的公民葬在一起。贺良苦口婆心的劝说:“用他的真名字涅沙娃入殓,而且不显示任何身份和职业,就当她是一名普通的俄罗斯人就行了。”贺良这样做是因为死去的战友卜大天对他有所托付。
贺良体内感知危险的电流越来越强烈,他知道一个强大的对手正在慢慢的靠近。嗖!一道电工刺向贺良的后背。只见贺良脱下风衣,随手一甩,把那只飞镖打飞。“出来吧,南喜石!我等你很久了,这背后下手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哈哈哈,贺良,果然是你!别在那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既然狠心的杀了涅沙娃,又何必前来吊唁呢?你恶贯满盈,杀了你的战友,还有你的初恋,紧接着就是你战友的女友涅沙娃你都不放过,毫无人性可言。我今天就要铲除你这个东方国的败类。”南溪时高声说话,贺良并没看见他的身影。
南喜石用深厚的内力隔空喊话。这次交手,何良发现南喜石人比以前狡猾得多了,并不像以前那么实在。可是他的风格却没改变。
贺良高声喊道:“一向敢作敢为的南溪石大侠,为何现在畏首畏尾,不敢露面呢?有本事我们出来单挑啊,这不是你最喜欢的搏击形式吗?”
“哈哈,贺良!没想到你的反应还是那么迅速,我的偷袭竟然被你轻易的破解,说明你的能耐真的长了。就刚才你那一招,我看你好像学了别的门派的功夫了。不过现在我没有想和你切磋的兴趣,咱们就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死对头。”
桑德斯守住博物馆大门,布莱克带着几个特战队员与队长南喜石汇合。
南喜石看了看手表,满意的点点头:“你来的时间刚好。”
布莱克心里还有个谜团,那就是他怀疑这些人究竟是不是南喜石一个人干掉的。“队长,整个特战联全死了。这30多个人都是你杀的吗?”
南喜石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说道:“你帮过我吗?告诉你,这些俄罗斯大兵在我眼前就是摆设,就是木偶。”
布莱克后背直冒冷气,急忙说道:“是,是,我相信队长的能力。”
两人在一处玻璃柜前停住脚步,布莱克拿着强光手电,一照,玻璃展柜里摆放着两具木乃伊。
“布莱克,你把这具女干尸运走,注意不要弄坏。这东西风干了,脆的很,我让你带的木箱拿来了吗?”
“您交待的事儿我都照办了,木箱里做了各种保护的软垫儿,保证不破坏这具女尸。”
“来人哪,把这玻璃柜给我砸开!”南喜石吩咐道。
两个大兵抡起枪托,狠命的砸开玻璃展示柜,粗野的抱出这具女尸。
两辆大卡车趁着夜色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