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中传来轻蔑笑声,沙皇一世神情显得那么可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发掘我的地宫完全是为了利益!我在那儿呆的好好的,如果你们谁敢动我,必然会遭到报应!”
“我是奉总统的命令,对您居住的地宫进行抢救性发掘,是为了俄罗斯人民的利益。”
沙皇一世说道:“我知道你是好心人,这只金毛吼就能认得出来好坏人,如果它冲过去咬你,就说明你不是好人,你看,它现在很安静,说明你没有私心。”
贺良感觉很奇妙,到现在也弄不清到底是自己的第六感与沙皇一世通话,还是沙皇一世的灵魂真实的存在!
他站起来向油画恭恭敬敬深施一礼:“沙皇陛下,鉴于您居住的陵寝即将坍塌,我和俄罗斯的专家将进行抢救性发掘,让俄罗斯的后代子孙们目睹您在世的辉煌和波澜壮阔的沙皇王朝历史。”
很奇怪,说完这些话,那副油画竟然自动地恢复正常了!这也太奇妙了吧?
贺良走近油画,仔细观看,油画没有任何异常,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得癔病,怎么能与沙皇一世对话呢?
沙皇一世已经故去200多年,如果贺良真的和他的灵魂对话,那么,就是活见鬼!
贺良一屁股坐在软软的席梦思上,回想着刚才与沙皇一世的对话,他不寒而栗。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乱了贺良的思绪……
“谁呀?”
“快开门!我是焉素衣!”门外传来一阵惊恐的声音。
仔细打量焉素衣这间房子,贺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别扭。原来,房子正面的墙上也挂着一张油画,和他屋子里的大小相当,油画中是一幅女人的画像。中年女人头戴着凤冠,荡漾着蒙娜丽莎般神秘的微笑……
油画的底部一行俄文小字“沙皇一世王妃”!
看到这儿,贺良心里说不出的疑惑,难道房间是总统有意安排的?他们特战小队住进这座别墅的时候,房间都是贺良自己选的,并没有留意墙上的油画。
这幅王妃的油画,神秘中透出一丝杀气!这与他房间里的沙皇一世油画像有的一拼,看来是出自一个画师之手。那么,这位画师为什么要把沙皇一世和他的王妃画的这么阴森恐怖?
贺良的心里画了个问号。
他仔细看,王妃手里拿的权杖,也是由蓝宝石镶嵌而成的。最令人惊悚的是,权杖下竟然有一只猫!被权杖压着,呲牙咧嘴,嘴角冒出了鲜血……
这只猫是向世人求救或是悲惨的死去,只有这位画师才明白其中奥妙。
贺良对谢尔盖说道:“只有一间房了,你去那里住吧!前提是一定要遵守总统的命令,不准随意出这座别墅。”
谢尔盖说道:“明天一早,我去准备特战装备。”
贺良叮嘱:“给两位专家也弄一身吧,咱们着装和行动都要统一。”
众人陆续回到房间,屋子里只剩下贺良和焉素衣。
贺良担心焉素衣心里过不去这个坎,继续留下来安慰。
不料,焉素衣勃然大怒:“贺良,你是个什么东西?看在你的面子上没好意思发作!你就忍心让这两个流氓调戏我?我教训他们,你还百般袒护,好,你是队长,我给你面子!即使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也是东方国人吧!?真忍心看两个白毛猪欺负我吗?”
贺良劝慰道:“我们在为俄罗斯总统做事,如果这件事传到总统耳朵里,想必这两个人也活不成,杀了两个专家对咱们的工作一点好处也没有。有句话叫,“小不忍则乱大谋,”如果他们改正就算了。我看这两个人是想和你交朋友,并没有要非礼你的歹意,否则他们不会两个人一起来……”
焉素衣吼道:“你就向着他们说话吧!他们都朝我扑过来了,你看到了吗?我实在忍无可忍,才出手把他们打伤。”说到这儿,她眼中竟然泛出泪花,她的委屈只有贺良才能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