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把抓起公鸡,说道:“让金小七给咱们下酒吧!”
老头的手法干净利落,很快就把叫金小七的这只金毛大公鸡杀死了。他割开公鸡的脖子,放出一小碗鲜血,自言自语道:“哎呀,老婆子,这回有血喝了。”
大公鸡抽搐了几下,倒在地上不动了。老头儿手捧着装着鸡血的瓷碗对三个人说道:“你们先等一下,我把鸡血趁热给我老婆送去。”说着老头端着血碗直奔门房。
之前,三个人从这个门房退出来之后,老头儿又重新锁好门的。老头儿此时站在门前,他拍门环,突然门房这个木门剧烈的晃动起来。原来是疯婆子在里面剧烈的摇晃着大门。
老头无奈的摇摇头道:“唉,见着血就发狂。”
老头儿顺着门缝,把一碗血倒了进去。疯婆子见到新鲜的鸡血,贪婪的捧着血喝起来,手里的喝没了,就在地上舔。
老头儿看着疯婆子嘴里的獠牙,骂道:“真他妈没出息。我要是不看你附着在我媳妇的身上,我早就把你灭了。”
虽说老头给三个人杀了这只大公鸡,可三个人的感觉怪怪的,甚至对喷香的鸡肉产生了抵触。
涅莎娃曾经听说领魂鸡是在死人的墓地走出来的,所以她一口没吃。男人相对比较粗旷,架不住老头的一通劝说。韩雷与南喜石吃起领魂鸡肉。老头儿的烹饪手法绝对一流,这乡村的炖笨鸡绝对是难得一见的美味。
老头非常高兴,说道:“咱这叫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来来,为了咱们这缘分干一杯!”
韩雷皱着眉头苦着脸,说道:“老先生,您这也不叫干杯呀,吃酒用的都是大碗,这么喝,恐怕明天早晨也醒不了啊!”
“那更好啊,你们就再陪我住两宿呗。”老头倒是豪爽。
涅莎娃喝了三碗白酒,她感觉头昏脑胀,站起身说道:“我回房间休息了,你们几个男人慢慢吃慢慢聊。”
“这院子里还有鸡吗?我怎么没听到鸡叫唤呢?”韩雷感到很奇怪。
老头笑了笑说道:“我养的鸡非常守纪律,不让叫,它们都不叫。”
韩雷如坠云雾之中:“这鸡的叫声你也能控制吗?”
“是的,只要略施小计,它们的叫声也能控制,因为这是先帝的陵寝,不允许动物喧哗,唯恐它们惊扰了圣驾。所以它们一声不吭。”
涅莎娃惊奇说道:“还有这等怪事,老人家带我们去看看吧!”
“走吧,要不然,我也想给你们弄一只鸡吃的。”
老头头前带路,径直穿过正房的后门,来到院子的围墙角落,一个红砖砌成的隔墙。奇怪的是这个墙上贴着一道符,黄色的纸上用红笔画着不知名的字迹,这些字既不像汉字字,也不像日本的文字,更不是波斯文,却很像梵文和咒语。
走近围墙,韩雷见到围墙里一共有九只鸡,这些鸡见到人来了,也不惊慌,懒洋洋的看着人们,就像吃了猪饲料一样一点精气神也没有。
这九只公鸡的鸡冠子都不同程度的被人用剪刀或者什么利器割开过,有的鸡冠上的血迹刚刚结痂。
韩雷问道:“这几只鸡的鸡冠子怎么都受伤了呢?”
老头说道:“这位先生有所不知,这些鸡不是我买的,也不是我自己繁殖的,是它们自己找上门来的。”
卧槽!韩雷听了这话吓傻了,这他妈也太离谱了!老头儿说这九只公鸡是自动找上门来的,他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听错了,又问了一句:“您刚才说什么?”
“我说这九只公鸡都是自己找上门来的。”老头重复道。
南喜石晃着脑袋说道:“闻所未闻!它们都是怎么来的呢?”
老头自信的说道:“这九只鸡只要少了一只,在一星期之内,一准会凑齐,不会超过七天,到现在我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要够了九只鸡,就不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