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没经过这种拼死搏杀,被吓得手足无措,不敢动弹。
贺良见田二过来,连忙喊道:“快扶田阿姨到宾馆……”
田二伸手抓住母亲的胳膊,拉着就往宾馆跑。刚才又是炸弹,又是枪响,客人们早吓得四散奔逃。
齐建龙在耳麦歇斯底里叫道:“素衣……快开枪!”
齐肩龙从耳麦中,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打斗声。偷眼看,身穿一身白衣服的师妹正和一个男人打在一处。
焉素衣越战越勇,把邓瘸子逼得没有还手之力。
贺良恨得牙根儿直痒!这个齐肩龙简直是太坏,用罪大恶极形容也不过分。这一点,他与南喜石要差的十万八千里,南喜石只是个武学狂人,他对武术执着的追求使他做出一些偏执的事情来。
齐建龙不同,他是为了利益不惜牺牲一切,好了两年的情妇也能开枪杀掉,而且眼皮都不眨。
贺良加快了进攻的套路。迅猛的攻势累的齐建龙喘吁吁,马上就要招驾不住。这小子诡计多端,突然一转身从怀中掏出一枚催泪弹扔在贺良脚下!顿时烟尘四起,贺良马上就要得手,不成想齐建龙一个华丽转身,扔了颗烟雾弹逃之夭夭……
回头一看,树林的边上,一身白衣服的女人正对邓瘸子痛下杀招!如果说邓瘸子身上没伤,足以打败焉素衣。邓瘸子只要一发力,左胸的伤口就隐隐作痛,极大限制他功力的发挥。
渐渐地,邓瘸子只有招架之功,步步后退,玉面银蛇杀得性起,步步紧逼,她痛恨邓瘸子打乱了她的刺杀计划,如果不是他的干扰,她一枪就能结果贺良。
这是焉素衣十多年来第一次杀人失手!因此,玉面银蛇必须杀掉他才解心头之恨。
焉素衣飞起一脚,正踢在邓瘸子左肩上。邓瘸子伤口一阵剧痛,踉跄倒地……
焉素衣绝不会放过这次绝杀的机会!她高高跃起,两个膝盖向下狠狠的跪向邓瘸子的胸部!即使她体重再轻也有一百多斤,高高的跃起,按重力加速度下落计算,这个重量能达到四五百斤!膝盖顶到胸部,邓瘸子就会胸骨骨折内脏破裂!多么狠毒的招数!
豪华的林肯轿车向前一路飞驰,半路上,在夏侯云苦苦的请求下邓瘸子才放了黑胖的保姆。
保姆知道齐建龙脾气怪异阴狠毒辣,如果他知道夏侯云丢了,一定会杀了她,于是保姆悄悄溜走了。
夏侯云说道:“快带我见贺良吧!”
田二支支吾吾,说道:“队长不方便见你……他在……参加一个大会……”
夏侯云怒道:“别骗我了!一个特种兵能参加什么会?我跟他认识开始,他无时无刻都在经历着危险,你快说贺良在哪儿?我要找他!”
田二停下车子,无助地回头盯着邓瘸子,意思是:兄弟别看热闹啊?帮忙说几句……
邓瘸子何等聪明?
邓瘸子解释:“是这样的云小姐:现在齐建龙抓了田二的妈妈田阿姨,一会儿,我们把你送到科研所,那里绝对安全。因为齐建龙精力全在排长身上,他不知道我们救你出来。现在,田阿姨在齐建龙的手上十分危险,排长去解救,我再帮一把手就能把田伯母救出来。”
随后,邓瘸子一声叹息:“我呀—就是一辈子操心的命!排长,这老大不小的,好容易要说个老婆还被人劫走了。害的我特意从东方国赶过来,还得帮助你们这对鸳鸯重新团圆……”
“田团长,你敢花言巧语的调侃?等你排长回来我告诉他,撕烂你的嘴!”
邓瘸子故作被惊吓状:“云小姐,你可千万别告诉他……排长的阴招我可领教过……我最怕他罚我坐酒瓶儿……”
田二一愣:“坐酒瓶儿?这是哪国刑罚,从没听说过呢?”
邓瘸子看了夏侯云一眼,叹了口气:“算了,还是不说了,挺难为情的事儿。”
越这么说,越玄乎,一下子吊起田二的胃口来。
田二催促:“你快说说,让我们也涨涨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