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良一直没回来,卡尔的酒醒了一半儿,难道这小子是偷摸的逃跑了?
他连忙叫来酒店的经理,询问贺良行踪。
据门口的两个服务员说,并没有男人出酒店,刚刚有一位男士为了给一位小姐解围和他们争辩过,现在已经去了总统套房。
卡尔巴拉和经理一道追到总统套房,恰巧迎宾小姐说夏侯云涉嫌吸毒过量,所有他们打开了房间的大门。
按照法国当地的法律,如果有人涉嫌违法犯罪,可以强行打开房门。
“云小姐,叔叔说你明天到,让我们去接,怎么提前就来了?”卡尔巴拉问道。
“今天提前有一班飞机还有座位,我就改签了。”
夏侯云觉得自己突然发病与刚才的争吵有直接关系,她愤怒的看着两个门厅的服务生:“是他们和我争吵才使我导致旧病复发!”
贺良见夏侯云又要生气发怒,一把环住夏红云的柳腰:“原谅他们吧,这是他们份内的工作,如果不是他们把你气昏了,我怎么有机会给你治病?”这话说的相当有技巧,夏侯云急不得恼不得,她的怒气瞬间消散。
夏侯云嗔怪道:“都是你干的好事儿!”她的心理涌出一丝甜美。
卡尔巴拉来的兴致:“刚才那一桌子不要了!给我重新换一个房间,我要为贺良和云小姐重新摆宴庆祝。”
要说希尔顿酒店的效率真是高,不一会儿的功夫,新开的一个包间里摆上来同样的一套美酒佳肴。
卡尔巴拉和两个机组人员喝的名酊大醉,被几个漂亮的迎宾小姐搀扶回自己房间,唯独贺良和夏侯云各怀心腹事。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酒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贺良脸色微红,虽然他没喝多少酒,但是给夏侯云治病这一通折腾,真气消耗的差不多了。
他感觉这十分疲乏,又喝了一些洋酒,脸色微红。
夏侯云歪着脖:“贺良同学,请允许我叫你一声姐夫……”她这么一说,贺良差点坐在地上。
贺良强忍着笑,继续听夏侯云的高论。
贺良突然这一抱,夏侯云惊恐万状。他赤裸着上身,而夏侯云几乎全身赤裸。
夏侯云又气又恼。她这是第二次没经过允许被贺良无端脱掉衣服,而且这次脱得更加彻底,距离底线只有一步之遥。
夏侯云想用力挣脱贺良的怀抱,可是贺良就这么紧紧的抱着她。她脸色羞红,从没有这样与男人亲密的肌肤接触过,那种感觉怪怪的。
夏侯云脑海里闪过姐姐忧郁的眼睛,那忧伤的目光钉在她的身体上,忧郁而感伤。
她拼命敲打着贺良的后背:“放开我。”
贺良像根老油条无动于衷:“你姐姐说过,治好了你的病就可以追求你……”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嫁给你的!你这个流氓!”
贺良微微一笑,抱着她问道:“还有选择吗?你的身体我也碰了。我答应过夏侯玲一定要照顾好你。”
“不需要你照顾,我死了也不让你管!”
“我不管,你就毒发身亡了,还能在这活蹦乱跳的打我?”
夏侯云继续挣扎,她想尽快跳出“姐夫”的怀抱,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她一生的名节就全毁了!
这时总统套房门开了!
迎宾小姐带着经理,后面跟着卡尔巴拉,他们一窝蜂地闯进来!直奔贺良的套间。
“那女的脸色青紫,一定是吸毒过量了……”礼仪小姐和经理说着。
夏侯云连忙挣脱贺良的怀抱。贺良也听到门口有人进来,他们正慌乱地寻找衣服,经理带着卡尔巴站在门口了!
“握草!贺良啊,这么厚颜无耻啊!夏侯玲是你的老婆,结果你连她的妹妹一起搞了?小姨子也不放过?”卡尔吃惊非小。
贺良穿好上衣,正色道:“不要胡说!我这是救她,帮她排毒的……”
夏侯云连忙穿好衣服,她曼妙的身体展现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大家为之惊叹,她简直羞愧难当。
夏侯云生气,冲上去打了贺良一个嘴巴,迅速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