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以后的一个夜晚,月色朦胧,清风微拂,长长的小溪水映着皎洁的月色。南喜石身上开始发热。他知道是这些草药起的作用,他的经脉慢慢的被修复。他在山洞中打坐,试着运气……一股真气若有若无的畅贯全身,他感觉被贺良打伤的命门微微的发热。右面的身体和左面的身体行动几乎一样了。这说明他的真气已经畅通,只是非常虚弱,还没有达到意想的效果。
南喜石心里高兴,他暗暗咬牙,一定要杀了贺良这头狮子。越遇到强大的对手,南喜石心中就越兴奋。因为没有对手就失去了动力就没有了比较。南喜石是武功狂人,就是为武术而生的。他可以放弃美好的爱情,还可以放弃做男人的天性和乐趣,甘愿为武功付出一切。
自从芒古在洞穴被刺杀,他消停了,不敢再前蹿后跳了,这次侥幸通过女儿丁小静的报信抓到了邓瘸子,下次难免再来几个张瘸子,赵瘸子……
芒古通过探子报告得知埋藏宝藏的大山已经被贺良围控,芒古也不敢再轻易动手。副团长于建被贺良轻松的做掉,他心里隐隐的害怕。可是他尝到了甜头,如果在贺良身边,让女儿丁小静继续卧底,他一定会得到大量价值不菲的情报,那他就能轻松的掌握贺良的动向和他的作战部署。
芒古打起了女儿丁小静的主意。他认为手下人再靠得住也没有这条血脉亲情关系亲近稳固。芒古说干就干,他拨通了女儿丁小静的电话,电话里传来“您拨叫的用户已停机”的声音。芒古心里暗骂这小丫崽子是换号了,怕我找她呀。他又试着用微信联系丁小静,结果已被丁小静无情的拉黑。芒古气的摔掉了手机,大声的骂道:“他妈的,大逆不道的孽种!”
芒古冷静下来想一想,女儿小静本来就是意外得来的,他没有尽到扶养的义务,也对不起小静的妈妈,想到这儿,他心里竟然涌出一丝酸楚。
夏侯玲说道:“阿良,你好好养病,把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做吧,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厚望。”
夏侯玲回过头,对身边的丁小静说道:“小静妹妹,良子哥就靠你照顾了,我要去边境了。”
夏侯玲含着眼泪深情的拥抱了在病床上的贺良。“你好好养病,等我回来。”一滴清澈的泪珠滴到贺良的脸上,涩涩的,凉凉的,蕴含了炽热的爱和离别的伤感。
贺良紧紧的抱着夏候玲一刻也不想分开。可是这么大的事交给别人他又不放心。只能忍痛割爱,让自己心爱的人夏侯玲筹建边境的古玩市场,把它做大做强,推向国际。
南喜石借着日本的忍术逃出了贺良的军营。他不敢恋战,因为他腋下的命门被贺良击中了一个,他的半个身体已经失去金钟罩铁布衫的护佑,并且这一拳打得他半个身体酸麻不能动弹,所以南喜石只有36计走为上策。如果他再坚持与贺良对打,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南喜石虽然与贺良交手,但是他的心中并不反感贺良。因为贺良这个年轻人敢作敢为,并且敢于碰硬,直面死亡。南喜石心中暗暗钦佩这个年轻人。
南喜石真是个怪人,受伤以后,独自跑到山中静养,并没有回到玛丽指定的宾馆。玛丽想的很周全,为了单线联系,不被芒古知道,她只能选择在外面与南喜石碰面。玛丽在指定的宾馆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她分析是南喜石被抓了或者被贺良杀死。玛丽派出几个人四下搜寻他的下落。很快打探信息的人回来报告,南喜石把贺良打伤之后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