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根据吗!”
“当然有啊!英文的“右”就是right,也是正确的意思,所以按照国际惯例,还是走右面的对。”贺良分析得头头是道。
“听他的吧,走右面。”玛丽说道。
“真有你的!这么快就和我妹妹打成一片了?”韩雷调侃道。
三个人沿着右面地道走了100多米。玛丽“哎哟”一声惊叫,她不小心踩到一块阴森森的白骨!不远处有几具骷髅面目狰狞……
“这个地方一定有人来过。”贺良拿着手电筒搜寻着。
“死的是什么人呢?”韩雷问到。
“死的都是白种军人。”贺良手里托着一个骷髅,正端详着。
“讨厌!快把那东西放下,看着阴森森吓人。”
“你哥哥问我,得给他找答案。”
贺良转过头:“这里死的几个人,从他们的骨骼判断,这些人个子很高,身形魁梧。从覆盖骷髅的灰尘来看,大概死于70年前。”贺良观察得非常仔细。
玛丽突然发现地道的尽头有一个大铁门,里面闪着昏暗的灯光。
“快看!里面好像有人!”她指着大铁门惊呼。
“地道是二战时期建成的,怎么可能有人呢?”贺良非常吃惊。
厚重的大铁门,从透气孔射出跳跃的灯光。
贺良刚要走过去,韩雷一把拉住他:“情况不明,有危险!我去看看。”
漆黑地道,手电筒闪着微弱的光,照亮这对孤男寡女,贺良不敢耽搁,上前就去脱玛丽的衣服。
原本落落大方的玛丽向后一躲羞红了脸:“不治也没事儿吧?”
“毒镖,毫不犹豫,伤口一定要清理宫玉飞教官的绝学我是知道的。”
玛丽极不情愿闪下外衣上半身,露出雪白的香肩。这只毒镖打在肩胛骨以下。青春活力的身体在微弱的手电光下迸发出女性特有的曲线美,贺良欣赏着冰肌玉骨的美人儿图。
此刻玛丽害羞的低下头,宛若一个小女孩儿,安静而圣洁,那种女魔头的霸气一扫而光。两个人在黑暗之中的独处,隐隐的感觉到对方的心理变化。
贺良对玛丽的凌厉和霸道是非常不喜欢的,可现在她像一只受伤的小鸟,在等待疗伤,他的心中反而生出几分怜悯和疼惜。这不是男人多情,而是全世界的男人遇到了这种情形都无法把持。
贺良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流动加快。不过此时血液循环加快和他在特战表现的血脉喷张是两套系统,而这个系统,是主宰男人的本能生理系统。
他把手轻轻的放在玛丽的香肩上……她身子随之微微一震,不知道她是疼了一下,还是过电了。她喜欢贺良,宁愿让正义神勇的大兵看到自己的身体,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哥哥韩雷染指。
血气方刚的男人,无法摆脱男女独处的欲望,这与爱不爱本身无关,视觉传递给大脑的兴奋元,一面撩拨一面虐杀着男人的欲火。贺良极力克制着原始冲动,即便像他这样有原则男人也要输在大脑低级的指令上,贺良喉咙发干,身下有了变化,浑身燥热。
他的手感知着香肩柔软和体温,脑子里不知不觉描绘着一副图……
“贺良,你到底会不会弄啊?地道里阴冷的你让我光着身子,人家不冷吗?”玛丽的嗔怪把贺良脑海的图瞬间撕得粉碎。
“哦……我在查看伤口,看看用什么办法来医治。”他随手抽出一把小巧瑞士军刀。
“玛丽小姐,你忍着点疼啊!”这把军刀伸进了冒着黑血伤口里来回刮动,直到刮尽黑血和脓液,渗出鲜红的血液。
贺良不禁为她捏了一把汗,没有麻药的情况下,这样大幅度的清创,疼痛可想而知。没想到玛丽一声不吭,在那儿静静的让他清理伤口,虽然疼的大汗淋漓,纹丝没动。
“哎呀,伤口还是太深了,这个刀子够不到啊!伤口深处不清理干净外面的工作就是白做!”
“没有别的办法吗?”玛丽满头大汗问道。
“有倒是有……就是怕你……”贺良说了半道话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