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卜大天话音刚落,脸上挨了一个柔软的小嘴巴。
“说谁叫床?害怕不可以喊吗?”涅莎娃瞪着卜大天。
“良子还说卜大天这小子最单纯,没有接触过女人,我看这条消息靠不住了!”韩雷在副驾驶位置摇摇头。
卜大天不作辩解,一本正经道:“我在教她特战队员必备的素质,宠辱不惊,沉着冷静,你们想多了。”
“哈哈,这小子简直闷骚型男!”韩雷笑道。
阿帕奇尾翼破损,虽然稳定性差,但勉强能飞行。
韩雷说道:“良子真有你的,没想到真来一次手术刀事件!人家前苏联用的是新研制苏27战斗机当手术刀,飞机大,性能好,用直升机给战斗机来一次手术,真是没谁了!我敢说世界没有第二例直升机手术刀!”
“被逼无奈,如果有别的办法不会用大家的命作为赌注,毕竟咱们还有个“极品处男”,必须考虑他!”贺良挤眉弄眼看着卜大天。
涅莎娃腮边挂着少女的羞红:“大天是为了战队,不要多想。”
这句画蛇添足的解释,逗得贺良韩雷忍俊不禁。而卜大天刚刚的表现根本不像被虐千遍也不厌倦的“单身狗”。
阿帕奇快速向比帮国方向飞去,贺良隐隐有一丝不祥预感,这种预感在逃出伊斯塔尔反动组织基地后就存在。
贺良担心的就是地面部队巡航导弹。
如果安勒夫恼羞成怒,放弃“虎头兽首”,打击一架直升机还不成问题,贺良这只小分队在基地搞得大场面传出去对安勒夫是巨大的羞辱,也会降低伊斯塔尔在国际上的声誉。
贺良的预判飞常准确。
安勒夫在指挥塔台听到最后一架惨败战机飞行员汇报:“将军,协同作战3架飞机坠毁,我的战机整流罩损坏,请将军下达命令!”
韩雷觉得贺良说的有道理,反坦克导弹虽然可以打击地面移动目标,但是谁也没说过不可以打击空中移动标靶。
任何事只有理论没有尝试都不会成功。
贺良稳稳地拉升战机,两架敌机见阿帕奇减速不再用机枪扫射,而是喊话:“警告你们,立即跟我们返回基地,接受处理!”
贺良在直升机屏幕盯着不远处跟近的战机,似乎在等待贺良跟他飞回基地。
贺良关闭语音,通知前面的韩雷:“我答应他,你找机会锁定这架战机!”
贺良说完打开耳麦和敌机通话:“我同意跟你返回基地大营。”
韩雷迅速用火控雷达锁定对面战机坐标,贺良屏幕前出现一个红色亮点,他果断按下ag-114地狱火反坦克导弹按钮。
导弹拖着黑烟,这架战机没料到贺良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居然用反坦克导弹打过来!
距离太近根本来不及反应!这枚导弹打坦克都不费吹灰之力,更何况一架战斗机?
火光冲天,这架战机在空中解体。
卜大天兴奋地欢呼,一把抱住身旁俄罗斯大白妹子涅莎娃一顿狂吻。
“哎哎哎——有点过分了哈?刚才还说什么一个战队战友,这会又啃又咬的,欢呼庆祝还早点,最好用东方礼节庆祝,握手!”贺良调侃后面的卜大天和涅莎娃。
涅莎娃满脸羞红低头不语,卜大天辩解道:“都是战友才这样亲昵,对吗,莎娃?”
“还有1架战机,这招不能再用了,试试别的办法!”贺良和韩雷说道。
果然,剩下这架战机担心被击落,贴近贺良飞行。
敌机见唯一的同伴被干掉,既害怕又疯狂。
只有短短5分钟,阿帕奇在贺良手里有如神助,先后干掉了3架小型战斗机,这架飞机发现阿帕奇油箱泄漏,抵近飞行,他想最终耗尽阿帕奇燃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