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怀特杨被偷袭,他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怀特杨迫切想知道这次带队偷袭的特战队长,这套战法疾如风快如闪电,他不及快速反应,特战营被重创只剩下几个残兵败将。
贺良捂着美女的嘴巴,示意她安静,俄罗斯女人见贺良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停止了呼叫。
帐篷帘子猛然被挑起,贺良端起枪就要开枪,进来的人也要开枪,两个人愣了,只见韩雷穿了一件敌人的特战服,脸上涂着油彩,贺良抱着个女人。
“丫的!你跑哪去了?我还以为你喂了王八!”贺良非常惊喜。
“别提了,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韩雷把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韩雷的特战服被哨兵跑肚拉稀弄脏了,他杀了哨兵换了敌人的特战服,就在这时贺良引爆弹药库,帐篷里雇佣兵四散奔逃,韩雷将计就计趁乱混进敌人队伍,由于天黑,脸上又涂抹了油彩,很难辨认,他被编入大卫一组,追击合围卜大天马上就要成功,韩雷拉响了手雷,直奔怀特杨帐篷,准备守株待兔。
贺良锤了韩雷一拳,由衷钦佩他的头脑和胆量。
“漂亮洋妞可不错,你是不是先开荤了?”韩雷淫笑上下打量贺良。
“别扯犊子,老子连命只剩半条,哪有心思寻花问柳?”贺良瞪了韩雷。
“卜大天可是单身,要不给他撮合撮合得了!这小子半夜睡觉不老实,总有使不完的劲儿,一大早“大宝剑”总在被窝里抬头。”韩雷龌龊揭卜大天老底。
“我叫涅莎娃,请救救我!只要逃出去,我愿意嫁给你们任意一个大英雄!”俄罗斯美抽泣起来。
贺良和韩雷还在开玩笑,衣着暴露的俄罗斯女人突然给这两个浴血拼杀的男人出了一道难题。
贺良一看就知道她是被囚禁在特战营专供怀特杨享乐的女人,他调侃几句也就走了,没想到涅莎娃哭泣着求救。
“小姐,我们素不相识,虽然同情你的遭遇,但我们有任务在身,不方便带你,说不定我们自己都闯不出去,带你走危险更大!”贺良有些无奈。
贺良不敢把这个想法告诉卜大天,于是说道:“咱们俩按照第二个方案执行,韩雷这小子开小差,一定是碰到美女或者美食走不动路了。”
“队长,就咱两个人要对付一个特战营,要不再等等韩雷?”
“唉!就这点胆子还敢跟我出来混?没有他咱俩一定完成的更好!我就不信了,没有臭鸡蛋就做不了槽子糕!”
贺良顿了顿:“大天,你缺少一种盛气凌人的杀气和特战必备的果决与勇敢,缺少自信,特战技巧完全达不到极致,特战精英最可贵的是有一线希望也要尽百分百的努力!”
“是!”卜大天敬了军礼,心中充满万丈豪情。
贺良切正中要害,卜大天独具特战资质,他自己也能感觉到学过的特战知识用不到实处,贺良这次醍醐灌顶的提示点出不足。
“队长咱俩冲过去,帐篷被炸的只剩几个,剩下的雇佣兵不会多。”
“勇敢不是鲁莽!这些人不是普通军人,身经百战的亡命徒怎么可能轻易认输!你听这么大的连锁爆炸,特战营根本没有抢声,说明这些人心理素质极佳,已经隐蔽起来等我们上钩!”贺良阻止了卜大天。
大卫带着一队雇佣兵等了十几分钟,一点动静也没有。
怀特杨在黑夜里等待德不耐烦用无线对讲喊话:“大卫赶快派人把装甲车开过来搜寻!”
两辆装甲车隆隆作响带着烟尘,野蛮地横冲直撞,怀特杨和大卫带着人尾随着装甲车,在营区搜寻。
营区顿时热闹起来,贺良和卜大天隐藏在草丛里极易被发现。
啪啪,两声枪响,瞭望台的两只探照灯熄灭。特战营里只有爆炸后的火光和装甲车逡巡的灯光在做最后的挣扎。
贺良摸到军营大帐蓬,按照经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藏身之所。他知道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怀特杨一定不在这,营区闹出这么大动静他必须出去杀敌。
贺良刚进帐篷,床上锦被瑟瑟发抖。
贺良拿出匕首靠过去,突然掀开被子,一个衣着暴露的美女惊叫起来,贺良眼疾手快,一把捂住白种女人的嘴巴:“说,怀特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