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不甘心,他想知道贺良究竟有多大的本事:“你说是假的,给我说出这件碧玺吊坠的毛病,本姑娘饶你不死!”
贺良嘲讽地长叹一声:“知道真相你更生气,算了,还是不说,免得你伤自尊。”
“快说,姑奶奶没工夫和你磨牙!”说完伸出尖利的指甲按在贺良的脖子上。
“哎……别呀!我还没搞对象呢,你这不是毁容吗……”
“告诉你吧,这个碧玺吊坠是啤酒瓶底打磨而成,一文不值,要说一文不值有点说狠了,起码有加工费。”贺良缓缓说道。
“什么?小崽子,你敢骗我?本宫可不是随便戏耍的!”玛丽怒不可遏。
“小姐息怒,是真是假问问老板。”贺良解释道,他真怕玛丽干出什么冲动的事情伤害到自己。
玛丽怒目圆睁,纤细的手指指着肥胖的古董玩店老板:“说!它到底是不是真的!”
店老板忙解释:“玛丽小姐,别听他胡言乱语!我的店里都是货真价实的宝物。你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他是想讨好你。”
玛丽冲保镖一努嘴,一个保镖冲过去,抬起店老板肥胖的胳膊,“咔”,店老板的胳膊被保镖抓住上端猛地一拽,立即脱臼,店老板疼的大声哀嚎满地打滚。
玛丽轻蔑地扬着嘴角:“说实话饶你不死,我在这弄死一个人就像碾死一只臭虫!”
“我说,那小子说的全对,玛丽小姐饶命!”店老板哀求道。
“这箱子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可是你侮辱了我的智慧!做了他!”玛丽一声令下,保镖锋利的军刀一闪,店老板头一歪倒下。
随着一场震惊世界空袭,一座闻名遐迩的博物馆在炮火中垮塌,瞬间化为乌有。
贺良像一只土驴子从废墟中爬出来,凭借特种兵的经历和多次的困境求生的经验,他逃过此劫,怀里还抱着一把青铜剑。
看着满街的凄凉,贺良心中悲痛,恐惧和仇恨侵袭着他的五脏六腑,他把青铜剑插进裤腰里,迅速混入逃难的人群中。
贺良在博物馆干了三年,他的所有收入都入股在这家博物馆,本来年底就可以拿着一笔可观的分红。可是,就在瞬间,这一切归零。
贺良随着难民在东丹市街头流浪了三天,他饿的眼前冒金星。他意识到,如果再不补充体能,自己一米八的大块头就会暴尸街头,没有机会孝敬父母,最关键的是,女人是什么滋味他还没尝过……想到这他黯然神伤……
贺良饿得迷迷糊糊走到一条街上,街上四周古城环绕,店铺林立,叫卖声不绝于耳,尽显古城的繁华。
贺良跌跌撞撞进了一家古玩店,他想碰碰运气,寻找青铜剑的买家。到了店铺,贺良看到了琳琅满目的古玩珍品,件件标价昂贵,令人咋舌。
贺良见到文物,眼睛就放射出异样的光芒,他的双眼在店铺里迅速浏览了一遍,没有发现一件货真价实的文物。他有些失望,暗想自己的青铜剑如果卖到这里也不会得到好的价钱。
贺良正在犹豫要不要卖了青铜剑,他看到店铺老板一脸横肉地走过来,声音粗暴吓人:“你要买东西吗?”
贺良急忙摇头,迅速把青铜剑重新插入裤腰里,转身就走。
贺良迈出古玩店,就与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撞了满怀。女人挺拔妖冶的身姿一下子把贺良的双眼扼杀,就在贺良胡思乱想的时候,金发碧眼的女人尖叫起来。
女人身后跟着的两个男保镖一把揪住贺良就把他摔在了地上。体能消失殆尽的贺良被摔得奄奄一息,可是他还不忘调侃一句:“真美,能死在你手里,我也是知足了。”
金发碧眼的女人一条大长腿踩在了贺良的脊背上,她嘲讽地说道:“又是一个苟且的难民,你今天破坏了我的好心情,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来人,把他给我送到战区,让他去当炮灰!”金发碧眼的女人脸上露出狐媚的笑容。
“最狠不过妇人心,我无意冒犯了美女,你居然要杀我,我死不瞑目!”贺良绝望地喊道。他根本没力气和保镖交手,被保镖拎起来向街道上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