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雪对南宫炎说:“阿炎我怎么忽然感觉,白行这小子不是为了我才来的,他不会是在躲苏知晓吧。”
南宫炎眉眼一挑,毫不留情地打击:“你难道现在才知道吗,巫咸大人?”
“嘿,合着听你这意思是早就知道了?”纪青雪伸手揪着他衣领,佯装恶狠狠的模样,“有什么事情赶紧向组织交代啊,要不然我收拾你!”
东陵和云儿在旁边看的直发笑,南宫炎低头看了看那双白嫩的手,无奈道:“阿雪有话好好说,毕竟这可是在外面。”
南宫炎朝东陵那边递了个眼色,纪青雪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赶紧松开了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东陵干咳了几声:“那个……你们继续,老夫我什么都没看见。”
东陵抬脚就往屋外走去,云儿紧随其后:“爷爷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走。”
屋子里的人都走光了,徒留南宫炎和纪青雪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那个……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南宫炎无语凝噎,得,话题又绕回来了。
他伸手捏了捏纪青雪的鼻子:“你是不是傻,虽然我人不在京都,但是有什么事情可以瞒过我啊?”
“这样也可以?”不过纪青雪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啊。
无伤阁里的听风卫是专门为他刺探消息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走到哪里所有消息都一手掌握。
纪青雪撅着嘴说:“了不起哦!”
南宫炎啄了啄她的唇瓣,得意地说:“是挺了不起的。”
纪青雪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呢,整个人被都南宫炎圈在了怀里。
“看够了就滚!”南宫炎冷冷地说,“再看信不信我把你们的眼睛挖出来!”
屋外藏在各个隐蔽角落里的玄卫听到了南宫炎的警告,个个溜得比兔子还快。
“哎呀,我就说了不能偷听,这下被主子发现了吧!”
“你还说我们呢,你还不是听得很起劲儿!”
“好了好了,别说了,还是赶紧溜吧!等下主子出来咱们就跑不了了!”玄卫们七嘴八舌的,听见动静的南宫炎哑然失笑:“这帮兔崽子还真是欠收拾了!”
白染晴从大老远的京都寄信过来,不止纪青雪他们,东陵亦觉得十分高兴。
“爷爷,晴晴临盆之日也越来越近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纪青雪试探性地问道。
“嗯?”东陵转过头去看她,“你希望我离开这里?”
纪青雪连忙摇头:“不是不是,爷爷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怕到时候晴晴身边除了四哥一个亲人都没有,爷爷也懂得医术,你在她身边,我总会放心些。”
东陵锐利地目光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看穿似的:“你这丫头,又在想方设法的把爷爷支开吧?”
纪青雪报以微笑:“嘿嘿,爷爷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只是关心晴晴而已。”
“行吧。”东陵从椅子上站起来,有些无可奈何的说,“既然你这么说,老爷子就往京都走一趟!”
纪青雪点头,郑重其事地说:“如此那晴晴的事情就拜托爷爷了。”
这时云儿将另外一封信交给了白行:“这是寄给你的。”
白行有点转不过来弯儿,整个人的懵懵的:“寄给我?”
“对啊,你自己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白行接过信,打开一看,白皙的脸上瞬间浮现一层红晕。
纪青雪他们对于现在的情况都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这是?”
白行咬牙切齿:“苏、知、晓!”
这个女人到底还有没有女儿家该有的矜持了,怎么,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纪青雪好奇地问:“知晓她怎么了?”
“她能有何事?她好的很!”白行想也不想便如此回答。
这是白行第一次在她的面前失态,这不免让纪青雪心里的好奇心更加重了。
把话说完以后,白行见屋里众人都用一种十分异样的眼光看自己,这才惊觉自己的反应实在过大,不免又觉得尴尬了一些。
“巫咸大人……不是,青雪姐。”白行脸色涨得通红,他支支吾吾地说,“对不起,刚才是我无礼了。”
纪青雪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没事儿,不过我挺想知道的,苏知晓跟你说什么了,怎么把你……嗯,弄成这个样子啊?”
虽然她跟白行接触不多,但是也不难看出他心眼儿实在,尤其他进入长老会以后性子被磨练了不少,人也成熟稳重了许多,很少有人能把他逼成这个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