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些都是曲如觞告诉他的吧。
自己练不了武功,却把自家的武功给别人练,曲如觞可真是个好样的。
南宫炎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就你聪明。”
纪青雪有些想不通:“他们联手难道仅仅是为了对付你和九阙吗?”
“当然不止了,还有为了你啊。”
纪青雪一愣:“跟我有什么关系?”
南宫炎无奈摇头:“才夸你聪明,忽然就又变笨了。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还有谁能跟他争你?哼!你说对吧,念念?”
听到南宫炎叫自己念念,纪青雪哭笑不得,怎么醋劲儿还是这么大!
“我都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了,早就做不得什么大齐的皇后了。而且我的心意,他一直都明白的。”
“明白有什么用啊!他若是想的通,就不会纠缠这么久了。”南宫炎垂眸看她,“阿雪你就是个红颜祸水,老是招惹一些是非!就不能乖乖地做我的妻子吗?”
纪青雪嘿嘿一笑:“我哪有啊!不过这样也不错,能让你时刻保持危机感,让你知道我可是十分抢手。”
南宫炎眯了眯眼,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你说什么?”
她可是从头到脚都属于自己的,容不得旁人来觊觎。
纪青雪察觉气氛不妙,赶紧解释:“别别别,我方才是开玩笑的,毕竟我可不喜欢麻烦。”
执着和纠缠都于相爱的人来说是长情,可对于那些对对方没有任何感觉的人来说,那就是麻烦。
纪青雪就是因为太明白,所以在感情的事情上,一向不喜欢拖泥带水。
或许拒绝话说出口的时候,会很容易伤到别人。
但是伤口只要烂到一定程度,再用匕首将腐肉尽数剜去,这样会痊愈的更快。
如果司马镜悬在这里,恐怕又要被纪青雪的话伤到了。
自己以为刻骨铭心的感情,在她的眼里却是避之唯恐不及的麻烦。南宫炎眼里挤满细碎的笑意:“是,因为你自己就是个麻烦精。所以你还是麻烦我一辈子吧,别去麻烦别人了。”
客栈。
司马镜悬将曲如觞带到了屋里,曲如觞累得气喘如牛:“多亏你及时出现,要不然我今天可就完了。”
谁知司马镜悬一个回身,便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我说过不允许你碰她,曲如觞你好大的胆,竟然敢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
说着手下微微用力,曲如觞觉得一阵憋闷,同时也很无语,今天这是什么日子,一天被人掐脖子掐两次。
“我没有主动去招惹她,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的。她要杀我,我只是正当防卫。”曲如觞艰难地解释着。
他的确警告过自己不能动她,可是她要自己的命,自己总不能乖乖任由她取吧。
“哼!”
司马镜悬一把松开,曲如觞踉跄了几步,摸着自己的脖子,脸色涨红。
司马镜悬一拳捶在桌上,看的出来他此刻正处于情绪暴躁的阶段。
“你差点坏了我的好事你可知道?”司马镜悬愤怒道。
如果他们提前有了警觉,到时候他要带走纪青雪就可谓是难上加难了。
曲如觞揉着自己的脖子,满不在乎地说:“你放心吧,他们不会发现的。”
司马镜悬阴沉的眼神将他牢牢的困住:“你记住,如果因为你而坏了我的好事,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等了好久才等到这个机会,他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的。
而这个曲如觞只是计划中的一环,如果他不受控制了,司马镜悬当然也不介意放弃他。
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曲如觞的脸色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我心里的怨恨不会比你少,我忍辱负重到今天,都是为了能够亲手报仇。你要那个女人,我要曲九阙和南宫炎。”
曲如觞扭曲的表情看起来很像一条的毒蛇,而蛇的本领是什么呢?
——缠人。
他就是缠也要把他们给缠死,然后将他们整个吞入腹中,这样他曲如觞的余生才会过的安稳。
司马镜悬冷笑:“但愿你说到做到。”
要不然的话,他可不屑于跟一个废物合作。
“你只要帮了我,我会还你一个盛世荣耀的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