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雪叉着腰,冲他得意的笑了笑:“让你捏我鼻子,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纪青雪又心疼地摸了摸鼻子,撇嘴:“你给我捏瘪了怎么办?”
南宫炎装作无奈地说:“要是真捏瘪了,我还不是只有认了。要不然还能休了另娶吗?”
呵呵,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纪青雪待久了,再正经的人也会变得不正经了。
“嘿,我个暴脾气!你说啥?”
这个臭男人居然还想退货?这是要造反啊!
纪青雪一下子跳到他身上去了,龇牙咧嘴道:“你刚刚说什么?说!是不是因为心里有别人了?”
南宫炎配合地点头:“嗯,是啊,我心里有人了。”
居然还真有!死男人,臭男人,这才几年就厌倦她了?
纪青雪勒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问:“快说,是哪个女的?”
南宫炎懒懒地看了她一眼:“你预备怎么办?”
“怎么办?”纪青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我当然是要去斩草除根了。”
南宫炎莞尔:“那你只能自杀了。”
纪青雪愣住了,在她晃神的功夫,南宫炎已经能够行动自如了。
“阿雪。”南宫炎低声唤着她的名字,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纪青雪想溜,整个人却被南宫炎死死地按在怀里,他狭长的双眸里闪烁着笑意:“想跑?”
纪青雪暗道不妙,只能嘿嘿一笑说:“不敢不敢。”
南宫炎毫不客气的一巴掌就盖在了她的屁股上,纪青雪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南宫炎凑近,暧昧地说:“你就可劲儿造吧,看晚上我怎么收拾你。”
“哎,没意思,我们走吧。”容声收回了视线对木青说道。
木青一脸纠结:“主子他们好像在吵架,我们不去劝劝吗?”容声翻了个白眼:“劝什么劝,人家那叫夫妻情趣,你懂个屁啊!”
尤宁不知道纪青雪想到了什么,为什么表情突然变得这么可怕,但是她隐约感觉,眼前这个救她的人绝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在纪青雪阴冷的眼神注视下,尤宁只觉得头皮发麻。她想走,可是脚却像是长在地上似的,想动也动不了。
纪青雪倏尔一笑,脸上阴霾尽散,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尤宁脸色发白,“凶手是司马镜悬吗?”
容声双手环胸靠在柱子上,嘴里叼了根草,看起来十分惬意潇洒。
听到尤宁的话,容声很是无奈,心道你才知道是他啊,敢不敢再蠢一点?
纪青雪想了想说:“是不是他我不敢确定,只是这解药的确是从他手里拿回来的。”
尤宁顿时如遭雷击,竟然真的是他?
这个混蛋伤了阿四哥,居然还利用她去伤害自己的恩人,简直是太可恶了!
尤宁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在灼烧着,恨不得立刻就去把司马镜悬大卸八块,但是在愤怒的同时,她也觉得很愧疚,自己竟然笨成这个样子,还被司马镜悬牵着鼻子走,差一点就铸成了大错。
纪青雪看她那个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尤宁他不是个简单的人,你对付不了他。尤阿四现在已经身受重伤了,你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情会很麻烦的。我可不想再浪费心力去再救一个人。”
虽然纪青雪说话不是很好听,可是尤宁还是从话里听到了关心。
她深呼一口气,强压住心中的怒火,然后才对纪青雪说道:“青雪姐放心,我答应过师父不会鲁莽行事的。”
紧接着,尤宁又对南宫炎盈盈一拜:“之前的事情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还有,多谢你救了阿四哥。”
南宫炎将杯子里未喝完的茶水倒在了地上,语气平淡:“若是天下的事情都可以用对不起来解决的话,那事情也就简单多了。”
尤宁脸色的表情微微一僵,却还是强撑着说:“是我没有把事情弄清楚,如果你不接受我的道歉,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之后,你要杀要刮我悉听尊便。”
说完尤宁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纪青雪看了一眼她离开的方向,又忍不住对南宫炎说:“你怎么了,你很少这样说话的。”南宫炎神色自若:“在江湖上别人可不会因为她年纪小就会放过她。错了就是错了,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我本来就是睚眦必报,一切不过是因为看在你的面子上而已,不然她还能好好的站在我面前吗
?”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纪青雪悄悄嘀咕了一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讲大道理了,婆妈!”
南宫炎抬眼看她:“你说什么?”
纪青雪赶紧说道:“我是说,你讲得太好了,我特别崇拜你。”
看着纪青雪那佯装谄媚的模样,南宫炎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