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雪冷笑:“听您这意思是怪我了?”
哎呀,这下踩猫尾巴了,连您都叫上了。
南宫炎赶紧挽回局面:“不是,这事儿怪我。谁让我一碰到你就把持不住呢。”
纪青雪:我这心里突然有一句骂人的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南宫炎递了一碗清粥给她:“先喝点东西吧,等一下我们还要去客栈呢。”
“去客栈?”
好嘛,纪青雪的注意力就这样成功被某人给转移了。
“嗯。兵器谱在司马镜悬的手上,我们总得要去拿回来的。”
纪青雪忙着穿衣物,南宫炎干脆就站在旁边负责喂她喝粥。等她把衣物穿好,一碗粥也就见了底。
没过多久屋子里就响起了一阵哀嚎声,纪青雪指着领口的红痕,气愤不已地说:“你看看,这都是你干的好事!你是故意的吧!”
害得她大热天的还要穿这么高的领子,关键是有些地方也遮不住啊,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多尴尬啊。
南宫炎怕她生气,只得小心赔不是:“对不起,这次是我过火了,下次我会注意些的。”
纪青雪杏眼一瞪:“你还敢有下次!”
“唔,此事有待商榷,等我们回来再说。”
事关自己的福利问题,南宫炎可是寸步都不想让的。
但是无奈某人现在炸毛了,只能先暂时妥协一下,毕竟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直至出门的时候,纪青雪都还板着个脸不愿意和南宫炎说话。
南宫炎也没有去热脸贴冷屁股,只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
在纪青雪看不见的地方,南宫炎脸上流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纪青雪其实猜的没错,这些都是南宫炎故意为之。
今天他们去客栈不只是为了要拿回兵器谱,而且还是去宣示主权的。
南宫炎知道,司马镜悬就像一头恶心的兽,一直在旁边觊觎着纪青雪。所以这次他就是要让司马镜悬知道,纪青雪是他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
结果南宫炎也并没有对纪青雪做什么,只是安静地躺在她的身边,还紧握着她的手。
南宫炎问她:“你留他下来的理由是什么?”
这个他说的自然是道衍了。虽然人是南宫炎开口留下的,但是因为他知道纪青雪的想法,所以才那么做的。
纪青雪笑着说:“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我想什么你都知道。我总觉得他跟爷爷好像发生过什么事情,所以想要一探究竟罢了。”
她也有八卦之心的好不好,而且直觉告诉她这个道衍和爷爷之间发生的事情绝不会简单,如此一来她就更加好奇了。
南宫炎单手撑着脑袋,温柔而视:“你啊,什么时候变得跟容声一样了。”
这样的说话语气,让纪青雪忽然有些恍惚,仿佛是那个南宫炎又回来了。
看着她怔愣的表情,南宫炎眉心一沉,问:“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纪青雪吞吞吐吐的回答。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在想另外一个他,那自己岂不是会死的很惨?
南宫炎阴着脸,用力将她按进怀里,然后命令似的的口吻:“我不许你想他!”
“好好好,不想不想。”
熟料那人更加得寸进尺:“偷偷想也不行!”
纪青雪心里暗道,你哪里是什么夫君,你简直是我祖宗啊!
南宫炎紧紧搂着她不放,心里有火气又不能冲她发,于是粗声粗气地说:“睡觉!”
纪青雪一脸懵圈:“睡觉?这还没到晚上呢!”
“谁规定睡觉得到晚上才行的。我累了,你必须陪我睡。”
说起这霸道,楚寻比南宫炎可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纪青雪无奈,却也只能陪着他了。
过了一会儿,屋里响起了女子的声音:“诶,你能不能稍微松开一些?”
某人干脆利落地拒绝:“不能!”
“可是真的好热啊!”
“你这女人睡个觉怎么这么墨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