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熟悉又欠扁的称谓!
纪青雪霍然转身,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楚、楚、楚……”
“呵。”南宫炎扯着嘴角,笑的邪魅狷狂,“怎么了,小野猫见到我这么开心么?连话说都说不利索了。”
好吧,纪青雪终于确定了,这是阁主大人又冒出来了。
纪青雪暴躁地开口:“跟你说过千百遍了,不要叫我小野猫,大黄狗都比这好听!”
南宫炎从善如流:“好的,大黄狗!没问题,大黄狗!”
这令人气到爆炸的一幕有没有觉得特别熟悉?
纪青雪眼角抽搐:“你丫找死呢吧!”
南宫炎状似无奈:“说大黄狗好听的是你,我叫了生气的还是你,女人你怎么就这么难伺候啊?”
纪青雪掐着腰,忿忿道:“嫌难伺候你可以不伺候啊,谁稀罕啊!”
这厮居然敢嫌弃自己,棺材给自己买好了吗?
南宫炎轻笑一声,直接将人壁咚在墙角,弯腰低头埋在她的胸前,贪婪地蚕食着她的气息。
纪青雪被他牢牢地压制,完全失去了行动力,她气急败坏地说:“南宫炎你放开我!”
“嘘!”南宫炎修长的手指抵在她的唇上,“乖,唤我楚寻!”
无论如何,他都不喜欢从她嘴里听到那三个字。
他是楚寻,在他的意识里,自己是独立自主的存在。
跟那个人没有半文钱关系!
“别闹了!”纪青雪轻斥道,“说说看,你怎么出来了?”
南宫炎手指抚摸着她的唇,引起一阵战栗,声音极致魅惑:“小野猫我好想你。”
纪青雪一巴掌打掉他的手:“你少来这套,快说!”
南宫炎又俯身含着她的耳垂,细细地舔舐,仿佛她是一道极其美味的点心,需要他慢慢品尝。
至于他为什么出现,当然是因为要保护她啊。
南宫炎眼神越来越暗,只要有他在,就绝不会让那帮人伤害她。
说来南宫炎实在调情是个高手,撩得纪青雪晕乎乎的。
“南、宫、炎!”纪青雪还在做最后的坚持,她得问清楚才行。南宫炎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不由得邪气一笑:“小野猫你最可爱了!”
第二天,容声和木青两个人都鼻青脸肿地躲在各自的屋里,说什么也不肯出来见人。
一问理由两个人却保持了空前的默契,就说了两个字:“丢人!”
得知此事的纪青雪嗤之以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知道丢人了?
初九看着容声脸色的淤青,一个没忍住,竟然直接笑出了声。
“哈哈哈……”
容声顶着一张被揍面目全非的脸,不满的问她:“你笑什么?”
这笑得也太欢了吧!考虑一下伤号的感受行不行?
初九忍住笑意说:“谁让你没事跟木青打架的?这下吃亏了吧!”
容声轻哼一句:“他也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
话音落地,初九忽然愣愣地看着他,他们两个有好久都不曾这样坐下来聊天了。
容声见她出神,也不知心里是在想什么,“你发什么愣啊?”
“啊?”初九意识回笼,挑起嘴角应道,“没什么,就是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司马镜悬说过不会过问她的行踪,如果她真的能和容声这样平静地相处一段时间,那也足够了。
“什么什么?我都被揍成这样了你居然还说挺好?初九你说实话,当时会救我其实是因为自己不小心腿滑了吧!”
容声其实明白她的意思,所以才故意这样说想要岔开她的心思。
只要他们还在一起,一切就都是美好的。
不过腿滑?也亏他想得出来!
见他眉头皱得老高,初九故意说道:“是啊。当时腿抽筋了,才不小心救你一命,不然你以为我愿意啊,我现在伤口可疼死了!”
听罢,容声忍不住哼唧:“就知道你这丫头没安好心,少啰嗦,还不快为我敷药!”
初九不甘示弱:“你要使唤人,态度能不能好点儿?”
容声浑身一振,理直气壮:“不能!”
初九拿他没有办法,只好开始为他敷药,而容声则乖乖地把脸凑了上去,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脸色游走。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容声可以清楚的嗅到初九身上淡淡地清香。
那是他最熟悉的味道。
现在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房里,他有些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了。
初九见他视线灼灼,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