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镜悬要利用东陵对付南宫炎他们,暂时就不会伤害东陵。
东陵捋着花白的胡须,心平气和地说:“既来之,则安之。”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燕,京都。
白行来了齐王府,见到白行的时候,白染晴可高兴坏了。
“白行你怎么来了?”
白行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人,因为怀孕小腹高高的隆起,脸上透着红晕,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看来南宫齐的确把她保护的很好,这样他也就放心了。
“圣女大人。”白行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
白染晴的笑容骤然一僵,她愣愣地问:“白行你怎么了?”
白行在心底叹气,回不去的终究是回不去了。
“以前是白行不懂事,但规矩还是要有的。”白行耐心地跟她解释着。
白染晴怒道:“什么狗屁规矩!上次就跟你说了,不管什么时候咱们都会像以前那样的,你现在叫我什么圣女大人,这不是平白生分了咱们之间的感情吗?”
看着她生气的模样,白行张了张嘴,可是“晴晴”两个字,终究无法再像从前那样坦然的叫出口。
白染晴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白行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她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还不如将这个秘密留在心里,何必说出来让她烦恼呢。
白行微笑:“我没事。”
“真的?”白染晴狐疑的盯着她,怎么老是觉得这小子怪怪的,“对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
白行收起了笑容,表情变得十分严肃:“族长失踪了。”
白染晴问:“你说的失踪是什么意思?”
从前爷爷除了待在族中,其他的时候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早就习惯他这样了。
白行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怀疑爷爷失踪了。难道爷爷真的出事了?
第二天整个皇城都贴了榜文,上面画了初九的肖像,罪名是私放钦犯,被判斩立决。
东陵站在人群中央,将那榜文看得一字不落,他知道司马镜悬就是故意的,故意拿初九的性命逼他。
他料定东陵不会这么快离开皇城,只要看到了榜文,东陵自然就会心甘情愿的回皇宫里了,因为他知道东陵绝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初九去死的。
昨天逃出来之后,东陵原本应该连夜离开的,可是他终究是放心不下初九,所以才留了下来。
可没想到第二天就看到了榜文,东陵握紧了拳头:“司马镜悬,你果然够狠!”
皇宫门口,守卫将东陵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
“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皇宫!”
“让开!我没功夫跟你们浪费时间。”
其中一人见他气焰如此嚣张,立刻大喝道:“放肆!赶紧把他抓起来!”
东陵也不想说什么了,直接动手,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他们给打趴下了。
东陵是一路打进去的,除了人蛊傀儡那样的怪物,没有人能拦得住他。
“皇上,果真如你所料,东陵回来了,他此刻跟宫里的侍卫打起来了!”宫人前来禀报说。
司马镜悬打开奏折,慢条斯理地说:“让那些人住手,去带他来见朕。”
过了一会儿,东陵被带到了司马镜悬的面前。
东陵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初九呢?”
司马镜悬并未抬头,明知故问道:“既然你都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这不是辜负她了吗?要知道,你的命可是她拿自己的命换来的,”
东陵深吸一口气,已经很久没有人能让他这样恼火了。
他平静地说:“别逼我拆你的皇宫!”
司马镜悬提笔在奏折上写写画画,没有回答他。
“我问你那丫头在哪里!”
东陵脾气一上来,抬手就是一掌直接劈了过去了,司马镜悬面前的桌子又被他给劈成了两半。
司马镜悬手里还提着笔,无奈道:“前辈就这么喜欢拆人家的桌子吗?”
东陵冷冷地说:“你若再不说,我把你也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