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纪青雪一脸戒备的模样,南宫炎只好走上前去对她说:“我们对你并无恶意,容声他的大夫,我只是让他看看你的身体情况。”
纪青雪看了他一会儿,这才慢慢地伸出了手。
有了刚才的突发事件,容声心里也有了准备,免得小师父再给他飞几针过来,他可不保证还能躲得过去。
容声给她把脉,脉象显示一派平和,而且……
“容声她情况如何?”
容声没理他,只是眼也不眨的看着纪青雪:“小师父觉得头疼吗?”
“有点儿。”纪青雪觉得这个人没有恶意,便老实回答了。
容声又按了她身上的几处穴道,“那我按你这几处可觉得疼?”
纪青雪老实的摇头。
容声收回了手,然后才回了南宫炎的话:“小师父受了那番强烈的刺激,反而让她因祸得福,通了经脉,恢复了武功。只是可能让她的记忆发生了混乱。”
一听这个南宫炎就着急了:“那对她身体可会有影响?”容声摇头,反而笑得很开心:“小师父这次受了刺激是件好事儿。如今她虽然又忘了许多的事情,但是这不仅于身体健康无碍,则更加证明小师父的记忆正在慢慢恢复。只是这与她体内残存的药力相冲
,只要小师父能挺过这关,恢复记忆指日可待。”
容声面色阴沉:“其实之前我一直在想,我觉得除了对小师父用药,司马镜悬肯定还做了别的事情。直到那天墨千泷吹响笛子,而你又用了摄魂术,我才有一些把握。”
以小师父的体质普通的用药根本就不能把她怎么样,所以要想让她忘记一些事情,除了用药,肯定需要一些别的手段。
“你的意思,他对阿雪也用了摄魂术?”
南宫炎磨着后槽牙,恨不得将司马镜悬拎出来用酷刑来回折磨个几十遍才敢甘心。
容声点了点头,“只是经过那日的刺激,反倒是解开了小师父身上的禁制。小师父很快就会真正清醒过来的。”容声若有所思,摄魂术能迷惑人的心智,如果真是这样,他倒是有些好奇了——司马镜悬不惜一切也要让小师父忘掉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
南宫炎浑身僵硬,他缓缓地开口:“阿雪你别开玩笑了,你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说着南宫炎便要上前拥住她,谁知纪青雪眼神一冷,一把扣住了南宫炎的手腕,然后将他压在了身子。
看她动作敏捷非常,倒完全不像是昏迷刚清醒过来的人。
“阿雪。”南宫炎有些不可思议,“阿雪你的武功恢复了?”
纪青雪用一种看二傻子的眼神看南宫炎:“什么武功恢复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到底是谁,不说清楚信不信老娘废了你!”
南宫炎满脸黑线,这说话的语气倒是格外的熟悉啊。
虽然有点弄不懂现在的情况,但是见她如此生龙活虎想必也没什么大事了。
南宫炎微眯着眼睛,有些慵懒地说道:“这便是你逼问我的方式?”
纪青雪愣了愣,然后低头一看,他们现在可是女上男下的姿势。
礼义廉耻,对于纪青雪那都是不存在的。
指望她能在此刻害羞,还不如指望天下下红雨来得实在些。
纪青雪正欲开口询问,无奈浑身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她竟摇摇晃晃的跌倒了南宫炎的怀里。
南宫炎也不讲究,顺势就将她禁锢在了怀里,还在人脸上偷亲了一口。
纪青雪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要不然她定要把这个轻薄她的男子揍的满地都是黄板儿牙!
南宫炎凑近了,在她耳边轻轻吹气:“阿雪只要愿意对我投怀送抱,你问什么我答什么,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纪青雪挣脱不了,只好认命:“你是谁?”
“南宫炎,你的夫君。”
纪青雪下意识的反驳:“胡说,我的夫君明明是镜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