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雪断然摇头:“不行,这个我必须亲自来,那样才显得有诚意嘛。”
然后一帮人看着纪青雪又重头做那个什么蛋糕了,云儿不禁想道:这样做出来的东西能吃吗?
南宫齐送了些东西过来,不是客套,而是早就习惯了。
每年都是他陪南宫炎过生辰的,只不过今年陪在他身边的是要换人了。
生辰什么的南宫炎其实早就忘了,若不是看到他送过来的这些东西,南宫炎根本就记不起来今日是他的生辰。
是夜,南宫炎刚进去屋子里就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阿雪?”
南宫炎叫了一声却没有人答应,南宫炎奇怪地说:“都这个时辰了阿雪去哪儿?”
可是稍后南宫炎就觉得不对劲儿,屋子里明明有人,南宫炎嘴角轻扬,是阿雪。
纪青雪点亮了蜡烛将整个屋子照亮,然后南宫炎就看到了纪青雪手里捧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玩意儿,然眼眸含笑地看着他。
“阿雪你……”
纪青雪大声说:“生辰快乐,南宫炎。”
南宫炎愣了愣,纪青雪一步一步地朝南宫炎走了过去,纪青雪激动地说:“这是我为你做的生日蛋糕,你喜欢吗?”
南宫炎看着她手里所谓的蛋糕,那上面还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字:
二火,生辰快乐。
南宫炎心中情绪翻涌,表面上仍旧是不动声色,他问:“这个是做给我的吗?”
纪青雪点头,然后她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我们过生辰都是要吃蛋糕的,寓意年年岁岁好兆头。”
纪青雪把他按在了椅子上,然后对门外打了个手势,王府里的红灯笼亮了一盏又一盏,霎时间整个王府灯火通明。
南宫炎扭头望出去,云儿,容声,玄卫,府里的下人站成了几排。
南宫炎疑惑的看向纪青雪:“阿雪,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纪青雪神秘一笑:“当然是来给你过生辰的。”为了这一天他们可偷偷排练了好久,现在就是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纪青雪闲来无事,打算把从寒山寺带回来的梅花花瓣酿酒。
得知此事的南宫炎十分诧异:“你还会酿酒?”
纪青雪得意一笑:“你可别小瞧人,我其实很会酿酒的,只是平常不怎么动手而已。”
因为就算是酿了酒也没有人喝,所以她这门手艺都已经荒得快长草了。
纪青雪将花瓣都洗干净备用,还找了几个大小适中的坛子,然后整个人就一头扎进了厨房,南宫炎现在门口看着她忙上忙下,那样子倒是像极了一个贤妻良母。
纪青雪将酒坛子用泥巴封住了坛口,然后将那几个坛子埋在了庭院里的合欢树下。
“好了,大功告成。”
等明年这个时候再把酒取出来,酒香四溢,口感醇厚,想想就流口水。
南宫炎等她都忙活完了才走到树下,他用宽广的衣袖给纪青雪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累不累?”
纪青雪扭了扭脖子:“还好,适当的运动一下对身体有好处。”
纪青雪指着那埋酒的地方:“南宫炎你记住啊,明年这个时候我们一定要回来把这几坛子酒挖出来,到时候也要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南宫炎笑得温柔:“好。今天我才发现娘子竟是个多才多艺之人,这样以后跟着娘子就不怕挨饿吃苦了。”
纪青雪笑容灿烂,大力点点头:“嗯,我养你。”
容声和一帮围观的玄卫:怎么好像感觉有哪里不对啊?
游怀竹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口吻十分着急:“青雪,你没事吧?”
他其实来了好几回了,南宫炎和她去了寒山寺所以每回都扑了个空,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他们在家,一定得将这事情问个清楚不可。
南宫炎和纪青雪对视一眼,他们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出了自己的无奈。
嗯,麻烦来了。
游怀竹上前把南宫炎直接挤到了一边去了:“青雪你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南宫炎黑了脸:“游怀竹!”
一旁的容声和玄卫暗道不好,醋坛子可能要翻了。
谁知游怀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只是一心沉浸在关心纪青雪的情绪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