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司马镜悬死死地盯着南宫炎他们离开的方向,就这么容不下我吗?如果这点程度你就接受不了的话,那么以后你受不了的事情还会更多呢。
纪青雪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下意识的转过头去,这件船上的人炸炸呼呼的,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
“他那边是怎么了?看船上的人好像十分慌张的模样,别是出什么事了吧。”
南宫炎则一脸淡定的说道:“凡事你别老是往坏处想,大概是要沉船了吧。”
“……”
纪青雪一脸探究的看着他,眼神带着询问:“不会跟你有关系吧?”
“嗯。”承认的倒是挺直接。
“你对他做什么了?”纪青雪问道。
南宫炎风轻云淡的说:“没什么啊,就是趁你们说话的时候,给他船底凿了个窟窿。”
“……”纪青雪忽然觉得有些心塞,这还能叫没什么,这分明就是谋杀呀。
这个南宫炎平日里的大肚能容真是装出来的,其实心眼儿小的很。
“你吃醋了。”就是跟他说几句话而已,不至于这样吧。
南宫炎老实的点头:“我不喜欢你跟他说话,也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同是男人他看纪青雪的眼神代表什么意思南宫炎又岂会不明白,敢觊觎他的女人,他没有动手杀人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
纪青雪觉得南宫炎有时候真的很孩子气:“就因为这样你就把人家的船给弄沉了?”
“反正他又死不了。”南宫炎一脸无所谓,弄沉了他的船正好省得他再跟上来。
纪青雪无奈道:“你啊……”
南宫炎适时地堵住了她的樱唇:“夫人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唤我夫君。”
南宫炎轻轻咬着她的唇瓣,辗转缠绵。呸,什么夫君,叫流氓还差不多!
南宫炎租了船,打算与纪青雪游秦淮河去。
船缓缓向河中央荡去,两人放着好好的船舱不坐,偏偏坐在船头上。
纪青雪依偎在南宫炎的怀里,她突然想起从前南宫炎假装失忆的时候,原本他是要陪司马月游湖的,可是因为自己使了一点小伎俩,最后游湖的就变成他们两个人了。
南宫炎当然记得,看见她在饭菜里下泻药的时候,他的心中竟还有几丝愉悦,这至少证明在阿雪的心里自己并非是无关紧要的人。
“你当时明明就没有失忆。看见我那个样子心里肯定在嘲笑我吧?”
南宫炎脸上泛着淡淡地笑意:“没有。相反我很开心。”
忽然船停了下来,南宫炎回头问道:“船家发生了什么事情?”
船夫答道:“公子抱歉打扰你和夫人的雅兴了,我们和另外一艘船撞上了。”
南宫炎与纪青雪两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不会吧!”
又是和他们上次游湖一样的桥段,只不过他们上次遇到的是刺客,这次就不知道是谁了。
司马镜悬从船舱里出来冲南宫炎他们笑道:“我们果真是十分有缘啊,这样居然都能撞上。”
南宫炎的表情顿时冷得都快结冰碴子了:“怎么又是你?”
司马镜悬摇着扇子笑得很是惬意:“真是所谓人生何处不相逢,看来我们三个人的缘分注定便是这样了。”
彼此纠缠一生。
“恐怕只有你觉得这是缘分而已吧。”南宫炎对船夫说:“船家我们绕开吧。”
难得与阿雪出来游玩,他不想坏了气氛。
司马镜悬可并不打算放过这次机会,毕竟他这次来江南的确也是为了藏宝图,可是却并不曾想过要把它抢过来,因为他与流火都是打的一样的主意。
既然不去抢藏宝图,他打算给南宫炎添一添堵也是可以的。
“青雪你不打算邀我一同游这秦淮河吗?”司马镜悬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借这个机会和纪青雪亲近亲近,至少不要让她同自己那样生分。
纪青雪沉思片刻后轻声道:“今日可是你一人前来?还是说你的船舱里坐着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