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齐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我是问你只要锄头握的好,不怕墙头挖不倒,这句话你是跟谁学的?”
“哦?这个啊,我也是在京都听别人说的。我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你看我……诶,你干什么啊!”
南宫齐突然将白染晴扛在了肩上,因为他觉得实在是有必要好好教育一下她了,出了留声谷之后好的不学,净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于是当天南宫齐与白染晴在屋里从早上到晚上都没出来过,至于他们在屋里做什么那就不知道了。
纪青雪在谷中散步,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一个小湖旁,她不经意地往旁边一看,好像有人就在那小湖旁的亭子里坐着呢,看身影……好像是遗恨。
纪青雪迈步走了过去,她走到亭子中对遗恨说道:“前辈也是来这里赏湖的吗?”
遗恨轻声地说:“药王谷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不管什么人到这里来心境仿佛都要平静许多。今日我只是有些无聊出来随处走走罢了,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
纪青雪坐在亭子里望着平静的湖面,偶尔有一两只小鸟轻轻的掠过,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湖面就像是一面被打碎的镜子,却又被人重新给拼好了。
纪青雪忽然说道:“这里的确很漂亮,尤其是这个湖让我想到了我们族里有一条莫河它也很漂亮。”
听纪青雪提到莫河遗恨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这个细节纪青雪留意到了。
遗恨刻意压低了声音:“听镜悬说你是巫灵族的人?”
“没错,我的确是巫灵族人,前辈也听说过?”“传闻中巫灵族是一个很神秘的族群,他们世代隐居,不问世事,可是一旦有人出山的话必定受各国尊崇,有搅动朝堂风云之才能。”遗恨慢慢地说着,她眼里有着别样的情绪,仿佛在说这些的时候她有
些悲哀,难过。
“前辈,其实有几个问题我一直都很想问你。”纪青雪忽然说道,其实自从在京都见过她之后,自己心中就有许多的疑惑,非得问她本人不可。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能答的我一定都告诉你。”
纪青雪不疾不徐地问着:“你为何要给纪青灵毒药害南宫炎呢?而且前辈仿佛对整个大燕皇族都有十分强烈的……憎恨。”
纪青雪雪酝酿了一会儿,才找出了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遗恨对于大燕皇族的情绪。
纪青雪这句话刚问出口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遗恨身上若有若无的杀气,那也是她曾经最熟悉的气味。眼前的这个人到底和大燕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纪青雪清早起来顿时觉得腰酸背痛乏力得紧,她心有怨气的瞪了床上的某人一眼,她就想不明白了,这事儿明明出力的就是他,怎么到头来他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自己却累的要死。
而得到满足的某人此刻安稳的躺在床上衣襟半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南宫炎用手撑着头,侧身望向纪青雪:“夫人,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要不然……”
纪青雪穿着衣物,没好气地说:“要不然什么!”
都已经被吃干抹净了,她还怕什么啊。
南宫炎此刻笑得风情万种,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也没什么,若是夫人在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恐怕我会忍不住,今日说不定就不让夫人下床了。”
“你……”纪青雪十分抓狂,遇到南宫炎这样厚颜无耻的人自己真的是没辙了。
自古以来厚颜无耻不可怕,关键是遇到比自己更厚颜无耻的人。南宫炎对于纪青雪来说就是这样的人,根本无法招架。
南宫炎的一番话吓得的纪青雪赶紧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像兔子似的立马蹿到了门口,纪青雪牢牢的抓住自己的衣襟,颇有些悲壮的说道:“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啊。”
南宫炎抿着薄唇:“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与夫人之间怎可用乱来这词来形容呢?我可是名正言顺的。”
纪青雪泪目,好好好,你长得帅,你有理。
纪青雪没那么多功夫跟他瞎扯,打开门就直接像离弦的弓箭似的直接飞了出去,生怕晚了一时半刻他也又来了,她可承受不起。
纪青雪在路上遇到老了白染晴,隔了老远看见她白染晴就要溜,结果纪青雪抢先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
“去哪儿啊?小丫头片还跑,跑得过我吗?”纪青雪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看着她。这丫头昨天居然跑去告状,从哪儿学的这毛病,要不是她自己能遭这些罪吗?
白染晴笑得很是无辜:“雪姐姐我没有跑啊,我那只是脚滑了。”
纪青雪冷冷的看着她:“编,你接着在编呀!”
白染晴不说话了,只好撇了撇嘴,保持缄默。
纪青雪双手抱胸围着白染晴不断的转着圈:“啧啧啧,晴晴我还真是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你知不知道你可把我害苦了!你到底是哪头儿的?”
白染晴捂着脸偷笑,她当然知道了,昨天南宫大哥带雪姐姐回房以后连晚饭都没有出来吃,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用脑子想也知道。
“哟呵,你对我做了这件事情不但没有悔意,你还敢笑!”纪青雪伸出双手,一副饿狼扑食的样子,“看来今日儿不给你些教训,你就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