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的脸上忽然堆满了笑容,她朝木青勾了勾手指:“来,你过来。”
看着她的笑容,木青只觉得周身恶寒四起,他连连摇头,:“不要,有话我们还是就这么说吧。“
”
“好,不过来是吧,那我过去。”
云儿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的坐到木青身边,还没等到他开口,就是一记左勾拳。
若是换个人这么打他,他早就去让他阎王爷那儿报道了,偏偏这个人打不得也骂不得,所以木青只能乖乖受着了。
不多时树林中响起一阵惨叫声,惊飞了林中休憩的鸟儿。
那个画面纪青雪谁都不忍心看了,那简直就是单方面虐杀啊,太血腥,太暴力了!
纪青雪不由得对南宫炎说道:“我累了,要不今天我们就先回去吧。”
南宫炎点头,他正有此意。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回家去抱着阿雪睡上一觉呢。
木青见南宫炎就这么久了,于是很不甘心地说:“王爷,你就这么走了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谁知南宫炎却凉凉的说:“良心值几个钱,在我身边待了这么多年,我那么信任你,你居然是我父皇派来的内应,咱俩到底谁的良心才应该痛啊?这一顿打你迟早都要受的,今天好好享受吧。”
南宫炎和纪青雪走得十分潇洒,徒留木青在原地垂死挣扎。
木青实在受不了了,反手一个用力就将云儿死死地扣在了自己的怀里:“我说,你打了这么久都不累的吗?”
云儿挣扎道:“你别碰我!”木青却将她牢牢地锁住,贴近她的耳边:“别动,我有话对你说……”
纪青雪和南宫炎一路顺着黑衣人留下的痕迹跟到了城外的一条小河旁边,荧光粉留下的痕迹到河边之后就已经没有了。
纪青雪十分奇怪,为什么到这儿之后就没有线索了呢,这个人能去哪儿?难道是那黑衣人发现了吗?但那种酒囊饭袋怎么可能会如此高的警惕性?
还是……
“你们终于来了。”身后传来男子慵懒的声音。
南宫炎他们猛地回头,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身着玄袍的男子,戴着面具,冷冷地看着他们。
纪青雪止不住地叹气摇头,看来这个人和那个楚寻走的是一个路子啊。
云儿感受到了来自对面男人身上沉重的压迫感,她不着痕迹的站到了纪青雪的旁边,等一下如果真的打起来,她知道自己绝非是那男人的对手,但是她想若能够替纪青雪挡下一招半式也是好的。
南宫炎淡淡的说:“是你刻意想我们到这儿来的?不知殿主有何指教?”
流火戴着面具,谁也看不见他那面具下此刻是怎样的表情:“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是上次留声谷一别,想着无论如何还是该见两位一面,所以就来了。”
纪青雪冷笑,语带嘲讽:“真是难为殿主了,难道你打招呼的方式,便是找人来刺杀我们吗?”
听见纪青雪的话,流火也不恼,只是将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纪姑娘,其实有些事情你原本可以不必参与的,可是你却偏偏要插一脚进来,所以也怪不得我了。”
听流火的意思,他这是在怪自己多管闲事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引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跟我们闲聊?”
鬼才信!
良久,流火才说道:“大燕京都的事情想必两位都知道了吧,此番我来的确是存了好心想来提醒两位,再不回去的话,这京都的天怕是要变了。”
纪青雪和南宫炎面面相觑,他说的应当是民间谣言说南宫澜要逼宫的事情吧,可是这流火会有这么好心还告诉他们这件事情?流火见他们一句话都不说,自然知道他们心里面在想什么,于是开口道:“你们俩放心,现在我还暂时不是你们的敌人,你们此刻也还不够资格来做我的对手。所谓内忧外患,先把你们的内忧解决了再
说吧,至于这外患嘛,本殿主倒是有的是时间陪你们玩。”
说完,流火转身就要走,纪青雪却忽然叫住了他:“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