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淡淡地说:“这话应该是我问姑娘才是吧。”
岳静心别过头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云儿盯着她手里的水壶轻轻一笑:“姑娘,我也学医之人,你往这水壶里放了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更别说我阿姐了,我劝你还是别去自取其辱。”
岳静心瞪着云儿,怒道:“你在胡说什么?”
云儿扯着嘴角,一把将她按在墙上动弹不得:“我不是阿姐,对你没有那么大的忍耐力。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做任何对阿姐不利的事情,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岳静心试图挣扎,却被云儿死死的按住,半分动弹的力气也没有。
云儿一把躲过了岳静心手中的水壶,然后将里面的水,全都倒了出来。
岳静心愤怒地望着云儿:“你不过就是纪青雪的一个狗奴才竟敢这么对我,如此没有教养,果然跟你主子一个德性!”
“啪”地一声,云儿给了岳静心一记响亮的耳光,她冷冷地说:“你再敢说我阿姐半个字,你信不信我让你永远都开不了口!”
云儿那阴狠地表情果真将岳静心给吓住了,她将空空地水壶扔给纪岳静心:“收拾你这种人,不配我阿姐动手。”
说完云儿就离开了小巷,岳静心将水壶扔在了地上,使劲儿地踩着一脸愤恨。
为什么,为什么连一个奴才也敢这样不把我放在眼里!
纪青雪环顾四周终于见着云儿了,她对云儿招手:“云儿你快过来啊!”
云儿小跑过去,纪青雪问她:“你去哪里,刚才我都没有见到你人呢?”
云儿对纪青雪说:“没有啊,我就是随处转了转。”
纪青雪将一盏花灯塞进了云儿的手里:“这是我给你买的,你的可是最好看的,你也来许一个愿望吧。”云儿接过花灯,心中满是感动,她仰首对纪青雪说道:“谢谢阿姐。”
在城主府呆了几日,纪青雪他们终于迎来了无忧花节。
街上处处张灯结彩,人声鼎沸,十分的热闹。
纪青雪和秋凝水一起逛街去了,至于游怀竹和南宫炎这两个大老爷们只能一路陪同着。
秋凝水特意避开岳静心拉着纪青雪到一旁对她嘱咐道:“青雪,你最近可得把南宫大哥看紧一点,难道你没有注意到,这几日岳静心好像有意无意的都在跟南宫大哥搭话啊!”
纪青雪浅笑着:“那又如何?”听着纪青雪云淡风轻的语气,秋凝水都忍不住为她着急:“什么如何啊?难道你没看出来是岳静心在打南宫大哥的主意啊!你要是不防着她点,她万一把南宫大哥给抢走了可怎么办?到时候别说我没提
醒你啊!”
纪青雪伸手敲了敲秋凝水的脑袋:“你这脑袋终于开窍了,你都看出来的事情我能看不出来吗?”
这几日岳静心在城主府中假装与她和南宫炎偶遇,然后再借机与南宫炎说话,虽然南宫炎从来都没有搭理过她,她却好像还是不死心。
“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啊?”秋凝水现在才转过弯来,青雪刚才那话是在骂自己笨吧。
“凝水,你好像很不喜欢这个表妹啊。”
纪青雪也注意到了,其实秋凝水对这个表妹倒不似姐妹那般情深意重,反而好像十分的讨厌她。
这时秋凝水才说起她小时候曾经发生过的一件事情。
那时她常常和岳静心在一处,所有的兄弟姐妹中就数她俩感情最好,有一次,岳静心将她娘的玉佩偷出来,结果不小心给摔碎了!
等她爹发现的时候,岳静心竟然在她爹面前一口咬定那玉佩是秋凝水偷的。
就这样秋凝水挨了她爹一顿板子,从此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信她半句话了。
纪青雪倒是没想到她们俩还有这样的恩怨,不过那个岳静心小时候就懂得嫁祸他人,这长大了心眼儿肯定少不了。之所以放任她到现在,纪青雪不过是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岳静心跟在南宫炎一旁,对他温柔地说:“公子是第一次来看无忧花节吧,很热闹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