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镜悬的话让遗恨顿时安静了下来,司马镜悬叹了口气,他也于心不忍,说话的声音软了下来:“师父,这么多年了,别再这样折磨自己了,也别给自己留下遗憾。”
见遗恨不再说话,司马镜悬也只当她是默认了,他对门外的人说道:“来人,备马车!我要去睿王府!”
等司马镜悬他们赶到王府的时候,管家告诉他们,王爷和王妃已经出了远门,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司马镜悬皱眉,出远门了?他们能去哪里?
司马镜悬低头对怀里的遗恨说:“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见到他们的。”
遗恨则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有些事情早就注定好了,由不得她做主。
“臭小子,谢谢你。”遗恨由衷地说了一句。
司马镜悬十分不悦:“你从前从不这样道谢。”
遗恨反唇相讥:“你以前也不会叫我师父。”
被遗恨这么说,司马镜悬有些不好意思了,和她相处这么多年,他的确很少叫她师父。
两人忽然相视一笑,有些话是不用说的太明白的。
司马镜悬抱着遗恨往回走,连那马车都不坐了。
“你干嘛不让我坐马车啊?”
司马镜悬轻声说:“你在地道里一定闷坏了,我这是让你沾沾人气儿!以后我会多带你出来走走的。”
遗恨抿着嘴唇,笑了起来:“你来这里的确变了很多。”
司马镜悬不可置否,大概是因为见到了自己一直想见的人吧。
“我们什么时候回卫国?”
“很快。”
遗恨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还喜欢那个纪青雪吗?”
司马镜悬不答话。
遗恨难得语重心长地说:“人家已经有夫君了,你又何苦执着呢?”
司马镜悬翻了个白眼,什么有了夫君,她明明就是在帮南宫炎说话。
“你少来啊,你说过的这件事情你不会插手!”她从前说的话,司马镜悬可是记得真真儿的呢。
夕阳将他们俩的影子拉得老长。
“如果我就这么死了……”
遗恨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马镜悬给打断了:“死什么死,你答应我的事情都还没有做到呢!”
“我是说如果。”
司马镜悬斩钉截铁:“在我这里,没有什么如果。”
我说会救你,就一定会救你。我发誓。
晨光熹微,南宫炎悠悠转醒,他坐起身来只觉得头疼欲裂,恍惚间,一些昨天喝醉酒的片段闪过脑海,南宫炎无力地抱住头,他昨晚都干了什么!
看来下次还是少喝点酒比较好。
他左右看了看,屋里都没有纪青雪的身影,他嘴里犯嘀咕:“阿雪去哪儿了?”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纪青雪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她笑道:“你醒了啊!”
南宫炎愣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
纪青雪端了碗过来,嘴里碎碎念着:“你昨日喝了太多,现在肯定头疼吧,再喝一碗醒酒汤会稍微舒服些。”
纪青雪今日穿的是云儿为她做的衣服,一身浅青色的长裙,袖口绣了几朵小花,显得十分雅致,不施粉黛的脸,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纪青雪将醒酒汤递给了南宫炎,南宫炎没有接,只是愣愣地开口:“阿雪,你怎么都不爱戴首饰?”
这么说起来她好像一直都没怎么戴首饰,及腰的长发用一根簪子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这样就行了。
纪青雪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她的确不怎么喜欢戴首饰,主要是觉得太重了。
“因为我不喜欢啊,怎么我这个样子很丑吗?”纪青雪眨了眨眼睛,不会真的很难看吧?
南宫炎痴痴地说:“不,很美。”
纪青雪嘴角含笑,将碗塞进了他的手里:“别贫嘴了,赶紧喝吧!”
南宫炎看着碗里的醒酒汤,仰头一口将它喝净了,他放下了碗,随即邪魅一笑。
纪青雪只觉着他笑得有些怪怪的,果不其然,南宫炎一把拉住纪青雪将她扯上了床,然后迅速地压了上去。
纪青雪欲挣扎,可惜手脚都被南宫炎给牵制住了。
“南宫炎,你……”
纪青雪想说的话都被南宫炎给尽数吞进了嘴里,纪青雪几经挣扎无果,只能被动承受。
南宫炎吻得十分认真,纪青雪嘴里不时发出呜咽的声音。
细碎的吻如雨滴一般落到纪青雪的脸上,南宫炎的手探进了她的领口,纪青雪浑身僵硬,她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紧闭着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南宫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阿雪,你的表情也不需要这样吧!”
纪青雪脸红得都可以滴出血来了,她的双手一直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褥,被南宫炎这么一说纪青雪也觉得很囧,可是她的确没什么经验,更不擅长应对这种事情!
纪青雪羞涩的别过头去,不肯看南宫炎,她的举动在南宫炎的眼里却是风光旖旎。
此刻她的衣物被南宫炎扯去大半,脖子上留下了星星点点都是自己的杰作。
南宫炎好不容易才压下自己内心的冲动,伸手替纪青雪穿好了衣物。
“今天就先放过你。”他当然想全身心的占有她,让她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一个人,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纪青雪看着南宫炎的动作,有些不明所以,这事儿还能中途停下来?不会让他的身体受什么伤害吧?
南宫炎吻着她的额头,带着情欲的喑哑:“你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就真的把你给吃了。”
纪青雪绝对相信他有把自己拆骨入腹的实力,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你……你压着我了,赶……赶……赶紧起来啊!”
看着纪青雪害羞的模样,南宫炎生出一种想逗她的心思,他坏坏地开口:“做这种事情可不就得压着你嘛,难不成阿雪还想在上面?”
纪青雪一瞬间恼羞成怒,打算一脚将南宫炎踢下床去,还好南宫炎反应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