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长袍,墨色的面纱,从头到脚都包裹在墨色里面。
“拓跋家族,占着侵占了这么多的矿产,历代以来,朝廷便以拓跋家族为重,他们家说什么便是什么,朕真是不知道,这皇位有作用。”西陵皇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
“皇位怎么会没用,拓跋家族着实过分,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所以,这一次,不如借着别人的手,灭杀一下他们的威风也是不错的。”黑袍人说道。
“借着别人的手,灭杀他们的威风?”西陵皇的眉头深深的拧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又叹息道:“你要知道,这些人是冲着朕这个皇位来的,尤其是这其中的那个少年,很是了不得,我估计着,怕是这皇位果真要拱手让人了。”
“不过一个区区少年罢了,便给你吓着了?”黑袍的声音沉着,带着一丝鄙夷之色。
“这少年的厉害,不是传说,你看到他的人,就知道他有多恐怖了。”西陵皇起身来,幽幽叹息了一声,道。
“你的命数还有一年,这皇位迟早要让人的,让给谁不是一样,难道让给拓跋家的那个白痴?”黑袍带着一抹轻蔑的笑意,说道。
“拓跋仪,好歹也是……我亲生的!”西陵皇轻笑一声,摇头道:“当时做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不过,不管如何,我倒是不后悔!”
“这没有对错,你想想,你为了不让拓跋家再掌控皇权,所以,干脆,与拓跋家的夫人偷情,生下了拓跋仪,可是,这拓跋仪却好像并没有遗传你的风格啊,皇帝陛下。”黑袍沉声道。
“是啊,拓跋仪像极了拓跋家的人,鲁莽,没有脑子,这也怪不得他,这些年,他在拓跋家长大,被娇宠惯了,若是能将苏珂那一行人给灭了,我就好好教教他,什么叫做低调,什么叫做以不变应万变,什么叫做,一人面对十多个强敌而面不改色!”西陵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