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珂满脑门黑线的感受着自己胳膊上那轻柔的抚摸,心里头不断的在问候着帝沧溟的祖宗十八代们……
“脑袋上……是,是摔的。”那受伤的羽林卫跪下,小声说道。
“本王觉得,你最好老老实实把当时的情况说清楚,不然的话,本王可帮不了你。”司墨焱盯着那受伤的脑袋,说道。
“是小的不小心,摔的。”那羽林卫的眼角瞥到了一抹大红色,而且还看的清楚,那大红色衣袂旁边,坐着的正是昨天他要踹的小子,尤其是九千岁殿下的手还抓着那小子胳膊,俩人显得……有些暧昧啊,所以,谁都不能得罪,干脆,说自己摔的好了。
“拖出去,直接杖毙。”帝沧溟声音幽幽的传来,吓得那小子一个激灵,又尿了。
整个大殿,充斥着一股温热的尿骚味儿,朝臣们大气都不敢喘,都在想着,赶紧处理结束了,出去好呼吸新鲜空气去。
果真是传说中的,太监最变态,宦官最闷骚么?!
这货现在是在撩骚吗?
“苏世子这些伤,都是苏少将和将军府中二房三房还有管家留下的。”张铁匠心一横,起身禀报道。
“怪不得苏世子的身材要比一般少年略微单薄一些,我听说,苏府竹苑在苏府西北角,破败衰落,原本是做库房用的呢!”礼部尚书在一侧幽幽的说道。
“嗯,陛下,殿下,这些我们都有听说,苏世子在苏府的日子,着实不好过。”礼部侍郎李宗仁今儿个竟然一反常态,和帝沧溟一伙,一直在打压苏定坤。
“堂堂诰命夫人,自己病的不清,故意沾染给皇后,陷害皇后不说,还意欲借着皇后的手,灭杀子侄,这等凶残毒妇,苏将军准备作何处理?”帝沧溟盯着苏定坤,眸光森然,一股无形的威压,如巨大的山峰一般,碾压向苏定坤。
“不可能,殿下,我昨日出门的时候,夫人身上还好好的,单凭着这三个百姓的口供,不足为信啊,陛下圣明,九千岁殿下圣明!”苏定坤咬着牙顶着这股威压,他低着头,跪下,哀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