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武道高手在落霞镇,如果将此事交与他们,我想这些应该都不是问题。”
“肖王爷快说,只要合理的代价,本皇愿意。”
莫来已经是急不可耐,没办法,现在大西国形势不容乐观,如果能给点钱那样最好。
“我也只能去帮你说说看,我知道大家心存狐疑,他就是圣衣教西门教主,不过此人性格古怪,肯帮忙与否,我只能尽力。”
“啊,圣衣教的西门教主也在落霞镇?”
“圣衣教的总部本就在鲁国,该不是这位肖王爷带来的吧?”
“只要圣衣教肯出面,这件事就没问题了……。”
……
落霞镇南边一处异常安静的湖畔,几座古色古香的房子安静的坐落在湖边,这里风景优美,景色宜人,杨柳摇摆,水面如镜。
“西门教主,我这次前来,你也知道所为何事?”
姥姥端坐在一张藤椅上,低着头轻轻的抚摸着自己洁白的手背。
“来人,将黄运夫带上来。”
一位年过六旬,白眉白须白发的老人,威严的朝门口的守卫吩咐着,他就是圣衣教的教主西门无恙。
“不好意思,姥姥,琴儿和雪儿今上午才将黄运夫从天阳城送过来,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两个教派,一向相处融洽,如果真如五阴教所言,我定会给姥姥一个交代。”
很快黄运夫被两个黑衣男子送到屋内,而从屋外陆续走进西门南琴,西门飞雪,以及五笑,最后一个进来的是索皎。
四人进来之后,各自站在两边,默默无语。
“黄护法,姥姥说你…偶然拾得五阴教的天影…书,可有此事?”
西门无恙声若洪钟,嗓门奇大,脸色红润,不怒自威。
此时的黄运夫神情萎靡,脸色蜡黄,佝偻着身子,他一进屋就知道今晚这一关,他如果不老实交代,恐怕西门教主都无法包庇他。
而刚才西门无恙已经特意强调,是他偶然拾得,说白了,就是给他台阶下。
只要他全部承认,当然不承认是偷盗而来,那今晚当着西门教主的面,姥姥也不会把他怎么样,至少小命是保住了。
与此同时,天阳城西边数十里外的落霞镇,气氛却是异常紧张,大批的大西国士兵严密的把守着各个路口,成群的兵士手持长枪来回的巡逻着。
一队又一队的士兵开始向落霞镇东边的官道集结。
莫来苦恼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众文武官员。
而在众多大西国的高官之中,却端坐着鲁国的镇南王。
“列位,可有何退敌良策?”
“皇上,依目前获取的消息,巴特将军已经深受重伤,寒飒也受伤,现在整个天阳城被围困得铁桶一般。”
安良纯见无人搭话,只好站起来说道。
他说的是废话,在座的人都知道这些消息。
“目前巴特部署在右翼的许如安部队,死伤超过一半,目前状况未知,其左翼的王乔胜部队,尚保存完好,这两部分加起来大约两万人左右。”
“我不想听你计算,我只想知道如何退敌!”
莫来这次也是急了,自己这次前来落霞镇,没想到眼皮底下的天阳城却突然被围,吓得他本来想立即启程回西京,却被手下的大臣劝阻,说什么这个时候他一走,会乱军心。
不得已他只好留了下来,紧急从附近抽调人马钱粮,不过这至少需要两日的时间,而目前驻扎在落霞镇的兵马不超过万人,加上自己带来的御林军,也不过万多人。
而一旦周作的军队突然袭击落霞镇,自己岂不成了人家的囊中之物?
“皇上,且听我道来,现在退入城中据城死守的我军将士,大约三万余,另外驻守泥坨山还有万余人,再加上大月…。”
安良纯陡然停止,又继续说道。
“如果我方能快速集结一只队伍,趁敌立足未稳、人困马乏、粮草未运到之际,多方围攻,定可退敌。”
不得不说这个安良纯还是有些脑袋,只不过官场上的人,一向都是说大方向。
他说的没错,但关键的细节他也没提。
比如如何快速抽调兵马?
谁来统领和指挥?
如何协调统一作战?
如何通知其他的部队等等一系列的问题。
“皇上,为今之计,臣也赞同安将军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