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血,却也疼的。
“穷奇你咬我干嘛?”席冷月摸了摸自己手背上面的牙印然后瞬间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你丫的,你没打狂犬疫苗,我不会得狂犬病吧?”
穷奇:“……”
狂犬病是什么?
它可没有病。
只不过是那个男人明显不简单,突然过来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果然,三两句就把席冷月这里的话套出去了。
他和主人的关系很好?未必吧!
真的很好的话,还需要以这样的方式接近席冷月这个傻白甜?
然后笑呵呵的道:“当……当然不是,只是我觉得自己和宠物自言自语的模样太傻,宫先生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
原来如此么?
司宫樊的目光落在那沙发角上:“可否一起坐坐?”
“当……当然可以。”席冷月的心头疑惑,这司宫樊可是身份也不低,看看宴会那头那么多的大人物他不去交谈,和自己一个小屁孩待在一块儿干什么?
所以,看着坐在他不远处的司宫樊,席冷月忍不住好奇的道:“宫先生不去应酬吗?”
“就是今日不喜欢应酬,所以便寻了个轻松的角落躲一下。”司宫樊看着席冷月,态度十分友好。
席冷月却看着那头几个端着香槟想过来最后又放弃的大老板,感情这司宫樊是拿自己当挡箭牌啊?
于是,席冷月的视线便看向了司宫樊:“那个,宫先生今日也是来看我四哥的吗?”
他不记得司家和自家老哥的关系多好来着啊?不过既然能够进入宴会,就说明肯定认识的。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司宫樊意味深长的声音,话里有两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