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位少年脸色惨变,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光是想想,数千玄空弟子赴冲云,单挑他们两人,就一阵头皮发麻。
“当然,如今舒舒要挑战吴明昊、王冷水的风波,想来已经传开了吧?”凌风随意的说道:“既然冲云宗主没有出面否认,那也就是认可了这件事情,而你们竟然要阻拦两大宗门的挑战,是想挑起两大宗门的怒火吗?”
“你,还有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
那两人冷汗都下来了,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可以说,凌风这句话太过狠毒了,一下子就把他们钉死了。
阻拦?!
那纯属是找死,一旦消息传开,不止玄空宗会震怒,只怕冲云宗都不会放过他们,这也是耻辱啊,总要人会被拿出来祭刀的,现在,没有比他们更合适的了。
“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居心?”凌风气愤的说道:“我们是来打人的,你们竟然还要拒绝,太可气了……舒舒,我们走,既然他们不想被打,不敢接受挑战,那就证明冲云宗败了。”
“太欺负人了,我决定明天请动我玄空宗十万师姐师兄,从山下排队到冲云山山门前。”
说完,凌风拉着发傻的柳舒舒,就向山下走去。
……
这一刻,那两人都要哭了,那个少年太狠厉了,把所有的话都说死了,纵然他们现在放行,只怕也要背上骂名,那是承认冲云宗弟子要挨打,不放行的话,明天只怕真的会有十万弟子赴冲云。
在这种情况下,鬼才敢告诉少年,他们的名字啊。
更何况,那个少年转身就走,还扬言冲云宗不敢一战,吴明昊、王冷水自认败了,这要是传出去,他们不止是被赶出冲云宗那么简单,会生不如死啊。
这特么到底谁欺负谁啊?!
他们欲哭无泪,这是一个活脱脱地妖孽,你这么坑,你爹娘知道吗?!
“你们不能走……咳咳,刚才是误会,其实,吴明昊、王冷水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是挑战之日,我们自然是不敢阻拦的。”
那两人迅疾地跑过来,心惊胆颤啊,如果真让他们走了,只怕真会死人的。
他们招谁惹谁了,只是奉命出来阻拦一下,给柳舒舒一个下马威而已,鬼知道会出现这一幕啊,现在他们后悔无比。
原来以为,这是一个轻松的差事,现在发现这是一个死坑,谁入谁死。
“说完了?”凌风笑眯眯地问道。
“对,玄空宗小公主的挑战,我们也是不敢阻拦的。”那两人赔笑着说道。
“今天一战,冲云宗落败!”
凌风一句话就“决定”了这一战:“如果吴明昊、王冷水不服的话,可以到玄空宗挑战,放心我们不会阻拦的,最多就是十万弟子,排队守门而已。”
“噗……”
两人吐血的心都有了,这特么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扑通!
下一刻,两人直接跪倒在地,脸又青又红,如果真如凌风所说,那是在打冲云宗的脸,阻拦了柳舒舒上山挑战,背负骂名,令整个冲云宗蒙羞,可以想象一旦宗主怪罪下来,会是怎样的结果。
而既然这一战已经传开,冲云宗两位弟子是必然要与柳舒舒一战的,否则,冲云宗丢不起这个人,吴明昊、王冷水,还有冲云宗各位弟子都丢不起这个人。
上玄空,也是必然!
可那是“十万”弟子啊,这算不算礼尚往来?!
不可承受之重,把他们的尊严,自傲都打散了,现在他们只想把柳舒舒与眼前的这个妖孽留下来。
“这位师兄,柳舒舒还请进入我冲云宗,毕竟,今天是挑战之日,之前我们多有得罪,这是我们的过错,与冲云宗无关。”
两人倒是也有骨气。
“这样啊……”
凌风眼角一眯,笑了起来,俨然就是一个小恶魔,这让两人心头直跳,深怕凌风与柳舒舒负气离开,不过,下一句话,他们就松了一口气。
“舒舒,你看既然有人求我们去打人,我们该怎么办?”
“那就打啊!”
柳舒舒咧嘴一笑,双目都是小星星,在这个扬武敬神的大陆,竟然有人可以用嘴把别人说的想死,逼得不得不跪下来道歉,这比武力更加的暴力。
杀人何止用刀子?!
妖孽如风,想让人不崇拜都不可能!
不过,她反应很快,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冲云宗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可惜碰到了一个妖孽,几句话就能把人噎死,最关键的是,即便是这样,冲云宗还要低声下气的把他们请回去。
这比武力暴打,还要畅快淋漓!
太帅了!
太‘残暴’了!
你没看到么?连那两个人都在‘顶礼膜拜’了吗?!
于是,在那两人“膜拜”之中,小刁蛮与凌风昂首走进了冲云宗,即便是要打人,也要打得让人家感觉到“膜拜”不是?
“凌风,你实在是太……帅了!”小刁蛮惊呼道。
“呵呵,还好吧。”凌风咧嘴。
“不过,我们是来打人的,你尽量就不要留手了吧。”
……
山门的巨变,也令冲云宗骚动起来,之前他们也抱着羞辱的心态,可是一切都无法预料的逆转了,当他们匆匆而来,结果却听到了凌风的那句无法骚包与疯狂的话语。
“哪里来的嚣张小子,当我们冲云宗是什么地方?”
“柳舒舒,你以为你是谁,想要挑战吴明昊、王冷水,你有什么资格?”
一群人都炸了,无比气愤的道。
“其实,我不是来挑战的……”柳舒舒笑眯眯,在众人又要气爆了,开始说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我是来打人的,我尽量不会留手的。”
“你,你,你……是想妨碍我打人……不,挑战么?”柳舒舒笑盈盈的道:“是心虚,还是害怕他们挨打,或许,你们害怕被我打?”
……
这一刻,有人张口结舌,有人想要争辩,可是却在一瞬间,脸红脖子粗,再也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