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涟璃见状,适时开口:“近日府中,可有进入陌生人?”
“没有!”众人异口同声道。
墨涟璃蹙眉:“想清楚再回答!”
众人沉默片刻,多数人还是摇了摇头。
“对了!今日厨房来了一个陌生的老妪!”在厨房内工作的一名丫鬟,突然开口道。
尉迟萧眸光,一瞬间落与她的身上:“说清楚!”
“是!”丫鬟忙一五一十,将事情的经过细细道来,最后,补充道:“……临行前,她还要了两个装残羹的木桶,说是将里面的食物拉回家喂猪!”
尉迟萧闻言,眼底肃杀意味,一瞬间达到鼎盛。
两位守后门的守卫,顿时吓得面色苍白:“世子饶命!世子饶命……”
“杀了!”尉迟萧目光阴寒,命令道。
“是!”自人群中站出两名暗卫,不由分说将他们拉走。
“世子!有人送来一封书信!”管家匆匆自远处奔来,不敢耽搁,忙将书信递予自家主子。
尉迟萧结果:“什么人送来?”
“一个小孩子!”管家如实回禀。
尉迟萧未再多言,拆开书信看了两眼,下一瞬,人已快如闪电般,向着府外急驶而去。
墨涟璃微微一怔后,迅速跟上。
——
“书信送到了吗?”半躺与床上的柳纤柔,开口询问。
多喜颔首:“奴婢亲眼看着,书信送入三王府了!”
“那就好!”柳纤柔满意勾了下唇角,眼底划过一抹阴鸷的笑。
尉迟锐!
你且等着看,我如何一点一点折断你的羽翼,让你失去你最引以为傲的一切。
多喜将她的神色尽收眼里,默了默后,开口询问:“大小姐!为何要给萧世子通风报信?”“用他最想战胜之人对付他,不是很有趣嘛!”
“你这才这么一小会,就受不了了?”苏桃像是玩味般,再次收紧指尖:“那你可知,自小到大,高高在上的我,突然间,被所有人瞧不起,戳脊梁骨,只能如同过街老鼠般,四下躲藏的时候,又是一种怎样
的窒息?”
“……”陆子遥刚有所缓和的脸颊,再次涨红。
“你肯定不知道!”苏桃自问自答,唇畔的弧度不断拉大:“那不如,就先让你来感受一下,过去几个月里,我日复一日,无法呼吸的感觉!”
话音落,扼制住她脖颈的指尖再次收紧。
陆子遥的脸颊,一瞬间泛青。
整个人因缺氧,而变得迷迷糊糊。
她开始,变得不确定起来。
她不知道,她是否能撑到尉迟萧来?
更不知道,她是否能保住腹中的孩子?
苏桃无视她面如死灰的面色,每每在她开始翻白眼之际,就松开指尖,给她喘息的机会,见她如同濒临死亡的鱼儿般,贪婪的呼吸时,便再次狠狠的扼制住她的脖颈,中断她的呼吸……
反反复复二十几便,苏桃总算是玩尽兴。
恩赐般,收回指尖。
“怎么样?这种每每濒临死亡,却又死不了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的酸爽?”苏桃笑问。
陆子遥混混沌沌的脑袋,一阵抽痛。
急速呼吸了好一会,才稍稍有所缓解。
疯子!
她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已经不难想象出,如果尉迟萧没有及时找到她们母子俩,接下来,她们还会遭受到哪些惨不忍睹的待遇!
“怎么?怕了?”见她面色相当的难看,苏桃明知故问笑道:“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杀了你,和你腹中的孩子,不然,多么无趣啊!”
陆子遥没有因为她的不杀,而暗松一口气,反而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阵阵发凉。
此刻,她和腹中的孩子,侥幸逃过一劫,那么下次呢?下下次呢?
她不知道,她的兴致能保持多久?
更不知道,她和腹中孩子的性命,是否足够她玩下去?“更何况……”苏桃清冷的指尖,慢慢抚上她的脸颊:“……我还得用你,来钓尉迟萧这条大鱼呢?所以,我哪舍得让你就这么轻易的死了?来日方长,我们慢慢玩,等玩够了,我就将你削成一片一片,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