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眸光,落与他的身上:“你又是谁?”“回禀皇上!草民是吉祥布庄的老板,前些时日,一名中年男子到草民的店铺,购买一批上等布料,结果没几日,就闹上门来,说草民的布料以次充好,不仅掉色,还弄得他皮肤过敏,一怒之下砸了草民的店铺不说,还去府衙举报草民的店铺,弄的草民的店铺只能歇业,再也开不下去!”身材圆胖的中年男子重重叹了口气:“草民不知,自己规规矩矩的做生意,怎么就遇上了这种倒霉事?直至家中店小二无
意间发现此人是李府之人,草民一经联想,才察觉到这其中的猫腻!”
“诬陷!你们这是诬陷……”李大人面红耳赤叫器,仿佛随时会冲上去,跟他们拼命似得。“是不是诬陷,你心里最清楚!”身材圆胖的中年男子也不怕他,直接顶了回去:“为何最近出事的店铺,全都是自萧世子手中盘下的店铺?为何接连两家店小二发现,诬陷我们之人出入你李府?李大人是不
是该好好的解释解释?”
“你……”
“草民很清楚的记得,那名前来吉祥布庄闹事之人的长相,他身材高瘦,浓眉大眼,尤其是右脸颊侧面的两颗米粒大小的黑痣,最为让人记忆犹新!”最后一名偏矮的男子,开口道。
“听小厮这形容,那人不正是李府的管家吗?”
“的确是李府的管家,本官对他的那两颗黑痣,也算是记忆幽深!”
“若真如他们所言,那李大人岂不是贼喊抓贼?”
“岂止是贼喊捉贼,简直是不要命,连萧世子都敢陷害!”
“谁说不是!”
……
李大人听闻众文武百官七嘴八舌的议论,甚至是下意识疏远,心头腾升起一抹从未有过的慌乱,下意识定目,望向尉迟锐。
尉迟锐目光骤然一寒,其中夹杂着些许警告意味。
李大人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收回目光。
暗暗祈求,刚刚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细微举动。相比于他心头的七上八下,尉迟锐则想直接爆粗口。
“你、你们……”李大人气的指尖颤抖,重重的指着他们,却好一会都没有吐出下言。
“够了!”皇上嗓音不大,却威严十足。
李大人心头一禀,忙收回指尖。
皇上深深注视他几个呼吸后,眸光转向府尹:“他们身份也都核查过了?”
“回禀皇上!都核查过,他们的的确确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府尹不敢有半点隐瞒,如实道。
皇上颔首:“既然查明是场误会,那就把人放了吧!”
“是!”府尹应声。
“皇上英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百姓谢恩。
皇上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众百姓千恩万谢起身,按着来时路折回。
直至前排百姓走光,跪与后排的几名百姓,才展露在众人的视线内。
皇上威严看不出情绪的目光,落与他们身上:“可是还有何冤情?”
“皇上英明!”五名百姓叩首。
“一个一个说!”
“是!”五名百姓应了声,旋即,最右侧的中年男子率先开口:“启禀皇上!草民是庆沅堂的老板,前两日,府衙内的人突然冲进庆沅堂,说是有人举报,草民卖假药,还吃出了人命,草民实在是冤枉啊!”
“衙役从你庆沅堂内搜出数种假药,你现在还敢在皇上面前喊冤,是想要欺君吗?”李大人斥责。
皇上眼底划过一抹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