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心头默默的补上一句――你体力好!
不知她心头所想,墨锦郗牵着她向着大殿方向行去。
广缘寺的香客一向比较多,墨锦郗与小谨儿没有亮出身份,搞特殊化,而是在人群中排队。
排了一刻多钟,方才顺利进入殿内。
在佛祖面前上了只香,没有久留,墨锦郗牵着小谨儿行出殿内。
“我们去看看,当初的许愿丝带!”小谨儿侧目,望向他。
墨锦郗宠溺一笑:“好!”
二人行至许愿树下,站在当初的位置,一眼便瞧见随风舞动,属于他们的丝带。
相比于当初的孤零零,如今周边又多了些其它丝带。
小谨儿窝在他的腋下,唇畔溢出一抹柔软的笑:“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被包围了?”
“比孤零零的好!”
“也是!”小谨儿眉眼一弯,收回目光,依赖十足环抱住他挺拔腰杆,脸颊顺势贴上他的胸膛:“锦郗!谢谢你!”
“嗯?”墨锦郗垂首,望向怀中人儿。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谢谢你让我如此幸福!”小谨儿难得感性,可此时此刻,这些话语却不由自主的自唇中溢出。
“傻瓜!”墨锦郗宠溺揉了揉她柔软发丝:“是你点亮了我的生命,而我终其一生,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让你和孩子平安幸福!”
小谨儿闻言,微微红了眼眶,环抱着他挺拔腰杆的手臂,不自觉收紧。
这辈子能遇见他,嫁予他,是她这一辈子最正确也是最幸福的选择。
有他的陪伴,此生足矣。
墨锦郗轻轻的回抱着她,下颚摩挲着她柔软发丝。
他这一生,从懵懂的岁月,直至长大成人,她又何尝不是那个最正确的选择,也是他生命中最不可或缺的存在。
他不知道,这一生有多长,亦不知道未来的岁月,会经历多少风霜?
但他愿意用剩下的每一天,陪伴着她看日出,看日落,看遍整个苍耀朝的河山!愿意倾尽一生,换她笑颜常在,常伴左右!
“……”小瑾儿。
越说越没个正形了!
再争辩下去,他还不知会说出什么来?
这个认识一出,小瑾儿果断结束这个话题。
瞧着她那气鼓鼓的脸颊,墨锦郗低笑出声,很想伸手捏捏,可奈何此刻没有第三只手。
小瑾儿哼哼唧唧的白了他一眼,故作傲娇的别开脸颊。
墨锦郗眼底划过一抹宠溺的笑,恨不得这条路没有尽头,就这么抱着她,一直走到天荒地老。
小瑾儿傲娇没撑过半刻钟,又哼哼唧唧的将脸颊别了回来,待瞧见他额角冒出的细细汗水,下意识取出手帕,为他擦拭干净。
“不生气了?”墨锦郗打趣。
小瑾儿皱了下娇俏鼻尖:“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墨锦郗煞有其事道:“不像!”
小瑾儿闻言,相当受用的弯了双眸。
墨锦郗摇了摇头,觉得怀中的人儿真是越发的好哄了。
小瑾儿在他怀中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窝着:“对了!你前些时候说,要将北冥滢送去尼姑庵,送去了吗?”
“前两日,外祖父派人来传话,说已经送去了!”墨锦郗平静道,面上没什么特别情绪。
小瑾儿了然颔首,眼底却划过一抹不忍:“她比我们还小,接下来的几十年,却要抛开人世间繁华,常伴青灯古佛,也不知道,能否适用?”
“做错事,理应付出代价!”墨锦郗情绪依旧没什么起伏,陈述般吐出一个事实。
小瑾儿自然也清楚这个道理,但还是觉得,她的人生太过悲哀,而墨云落则死有余辜。
不管她曾经做错了什么,但成日被一个男人打的体无完肤,这种罪真不是一般人所能隐忍。
小瑾儿觉得,若是自己遇上这么一个男人,一定也恨不得将对方除之而后快。
墨锦郗岂会看不出她心头所想,失笑道:“第一,你永远也不会落得她那般处境;第二,即便遇上那种情况,也可以选择和离,而不是将自己和家人放在刀刃上!”
如果当时不是母妃察觉异样,心头惶惶不安,让他派人多注意她那儿的动静,又岂会在案发后,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将小蝶灭了口?
换而言之,此番若是小蝶还活着,因为她不过脑子的冲动,此刻的北冥氏一族,已因她谋害皇子一事,而血流成河。
小瑾儿自然清楚,此事对于北冥氏一族来说,有多么的惊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