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燕寒墨,现在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荣。
他们已经是无分彼此的存在了。
就象是她生的小锦和小瑟,还有她肚子里的宝宝,谁能说是他的而不是她的呢?
分明就是他们两个的孩子。
可当看着跪在地上的了可,他明明可以进来办公室,来领受她的惩罚的,却偏偏就当着众人的面跪在那里。
这让她不处死他也不可以了。
冷冷的一笑,“了可,你为何跪?”
既然他不想活了,那就在这里说清楚说明白,不然这倾妆的人还以为是她公私不分,要废了了可呢。
了可依然低垂着头,周遭的嘈杂声声声入耳,全都是在好奇他此刻为什么跪在这里。
他已经害过了阮烟罗和燕寒墨,就再也不能害他们了。
至少,不允许任何人对阮烟罗有任何的偏见。
“是我通知了十七爷王爷私自挖了暗道,私自藏了龙袍。”
这一句,他的音量不高不低,只是尾音落下的那一瞬,整个倾妆里瞬间安静。
安静的,哪怕是掉根针都清晰可闻。
所有人中,除了阮烟罗以外,都是瞬目的不可置信的瞪着了可。
阮烟罗有多信任他,倾妆的人有目共睹,可以说是把倾妆和连锁药庄的权利都交到了了可的手上。
了可以说是倾妆这个国度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可阮烟罗这样的信任他,他居然在阮烟罗和墨王爷的背后捅了一刀。
没有人相信。
都认定了这不可能。
所以,全都是屏着气息,一忽看看阮烟罗,一忽看看了可。
然,就在大家都在等着阮烟罗开口说话,给一个确切的答案时,突然间,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还是一连串的脚步声。
显见的,这正进来倾妆的,绝对不是一个人。
阮烟罗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一眼看到了为首的人,“二子?”好久没有见到二子了,二子被她发配在了边疆,打理着火器工厂,这突然间的怎的回来了燕城?
怎么回来也不向她提前告知一下呢?
看到二子,阮烟罗有点担心火器工厂了。
没个可以相信的人守着工厂,她岂能安心呢。
可是这个,此时此刻根本不好多问。
一切,都等没人的时候,再听二子向她汇报火器工厂的情况。
“给王妃请安。”二子屁颠颠的跑过来,殷勤的给阮烟罗请安。
阮烟罗的眸光却瞟向了他的身后,一顶小轿停在那里,轿帘低垂,让人不由得下意识的开猜轿子里的人是谁,“小兔崽子,别来虚的,告诉本王妃里面是谁?”
二子不慌不忙的站直了身体,可是目光却是转向了跪在地上的了可,“爷说了,他想要的人现在就交给他,从此以后……”
二子说到这里,突然间的就顿住了。
顿的让了可倏的抬首,人在看向那顶轿子的时候,眼中全都是复杂的神色。
“二子你到底要说什么,快说?”
“那个啥,这好象是我家王爷和王妃的家务事吧,你们这些人都围在这里看什么?”二子却转移了话题,冷眼扫过倾妆里的每一个人。
“呃,这些都是我的人,还轮不到你二子来指手划脚。”阮烟罗却是铁青着脸,一想到了可的所作所为,哪怕凤蝶衣真伤了残了废了,她还是不能原谅了可。
女人有时候就是要小心眼些。
否则,下一次她和燕寒墨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样的事情,来一次就足够了,她不会再来第二次。
她也不允许再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