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在片刻间,此刻在畅春园里随燕勋一起议政的人全都留了下来。
燕勋还真是不嫌麻烦,为了查到真相不惜专门空中出一个宫殿,供这在场的所有人住了下来。
而阮烟罗因为是所人有中唯一女人,住起来的确是有些不方便,就干脆在那宫中的皇园子单独开了一个小角门,小角门是连着那宫中的一个小院子的,而那个小院子,与那宫中其它的房子全都不相连,是封了的。
这样,才能保住阮烟罗的清白,以免被人说三道四。
哪怕她是与燕寒墨一起住,也要这样安排。
在这样的时代,流言蜚语可以要人命的。
女子的身上倘若真发生了什么,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就等死吧。
被浸猪笼都是轻的。
被乱石打死都有可能。
阮烟罗也没有想到,她随意的一个提议,居然除了楚俭以外,全都同意了。
这是因为燕君离。
如果不是燕君离站在她和燕寒墨这一边,不会这样的顺利。
“阿墨,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到了燕勋亲自安排的小院子,阮烟罗端起了茶碗,小声的说到。
“既然不知,那就不要讲,我不想听。”燕寒墨一脸的阴沉,阮烟罗一开口,他就明白的阮烟罗要说什么了。
就是要让他感谢燕君离今天对他的站队,虽然燕君离今天的确是帮了他,可是就算不用燕君离帮,以阮烟罗的口才和能力,他再在背后里帮忙,也一定能成功的。
燕勋也绝对冤枉不了他。
他相信阮烟罗在进宫前一定都事先安排好了。
只为,没有谁比他更了解阮烟罗了。
他们夫妻结婚已经有六年多了,虽然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并不是很长,甚至可以说是将将才够一年的时间,但是,他就是了解阮烟罗。
她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他都能猜出来她在想什么,又要做什么。
这就是夫妻间的心有灵犀吧。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阮烟罗与他坦白了很多她从前在现代的故事。
让他能充分的了解到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阮烟罗摇头失笑,“你呀,明明这宅子里没有醋,你偏就自己搬来了一大坛,你闲的。”
“以后,不许看他。”
“呃,我可从来没不许你看其它的女人,燕寒墨,你是不是有点太大男子主义了?”阮烟罗望着霸道的燕寒墨,忍不住的就想调侃他几句。
“对,我就大男子主义了,反正,你从此给我离他远些,能多远就多远,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燕寒墨还真是不客气了,一点也不嫌阮烟罗认定他是在吃醋,反正,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