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这是去睡了。
阮烟罗看着正在收拾文书的燕寒墨,有点不放心的道:“小锦的情况怎么样?”
“比我预想的还要好,这孩子天生就是做这一块的,我做什么,他都看得懂。”
“你怎么知道他看得懂?他又没说话。”阮烟罗却是担心的。
“我开始之前有与小锦沟通过,如果我做什么他看不懂的话,一定要问我,然后,你知道结果吗?”燕寒墨说起这些的时候,眼睛都是亮的。
“不会是小锦从头到尾,什么都没问过你吧?”虽然觉得以燕小锦的智商,这个绝对有可能,可她还是觉得儿子最好不要那么酷呀,不然她以后就要是儿子的粉了,而不是燕寒墨的粉了。
这才丁点大呀。
牙都没长齐呢。
她是他娘亲,她比谁都清楚。
“嗯,你说对了,小锦真的是一句也没有问过我,那就证明他是看懂了,阿罗,这次不怪我要启用他,实在是这孩子天生就是做这些的料,不让他做,才是真正的浪费呢,就象是物尽其用一般,人也要尽其才能,才不会浪费,才不会遗憾,是不是?”
阮烟罗闷闷的听着,燕寒墨说的都在理,可是她只要一想到才五岁大的燕小锦干起了一个大人干着都辛苦的活计,她就心疼呀。
也必须心疼呀。
谁身上掉下来的肉谁心疼。
她自己的宝贝,她自然是心疼极了的。
她不说话,她只心疼。
因为,她反驳不了燕寒墨。
燕寒墨说的没错,燕小锦就是个天才,还是个继承了燕寒墨的天才。
不得不说,燕寒墨的基因真强大。
燕小锦是长相象他,智商也象他,妥妥的他燕寒墨亲生的儿子呀。
别人想诳都诳不去。
“阿罗,我知道你舍不得小锦,觉得他还小这样太委屈他了,可你有没有想过,或者,只要这样他才会真正的开心呢,因为这样才是做了他想做的事情。”燕寒墨轻轻搂过阮烟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着她放下心情的去接受今天晚上这样的燕小锦。
阮烟罗轻轻的靠在燕寒墨的怀里,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安然,或者,他说的对吧。
每个人都有在面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时,才会全身心的投入,也才会开心。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有时候,不是你想操心,就能操对的。
凡事,顺其自然就好。
见她终于放轻松了,燕寒墨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能让老婆大人想开真不容易,要是不能说服你,说不定你此刻就在心底里诅咒我是资本家,是榨取劳动人民的劳动果实呢。”
阮烟罗笑着挥了拳头,“不许学我的话。”这是她曾经说过燕寒墨的,没想到他用的还是挺贴切的。
的确,她刚刚真是如他所说这般的想他了的。
就是觉得他是资本家,还是个专榨儿子心血的资本家。
不过被他这样一说出来,她就觉得不好意思了。
亲生的父亲,虎毒还不食子呢,燕寒墨也是为了燕小锦着想吧。
长相象,智商也象,思维也象,所以,燕寒墨了解燕小锦是很正常的。
自然是比她了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