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那些深爱,早就在他对她这几十年软禁中而被消蚀殆尽,再也不剩了。
“娘亲,阿罗一直有个疑问想问你呢。”阮烟罗再度的转移话题,不想让耶律齐婉太伤感,她能看得出来,耶律齐婉这是在感慨燕勋对她的所做所为了。
“呃,阿罗有什么问题,怎么不问我这个夫君,偏要问我娘亲呢?”燕寒墨笑眯眯的开口,语气很轻松,就是想调和一下突然间有些冷肃的气氛,他也感觉到了耶律齐婉的伤感。
“问你你也回答不上了。”这一次,是阮烟罗翻了个白眼,还是翻给燕寒墨的,还是明目张胆的。
“阮烟罗,注意形象,好歹我是你夫君。”燕寒墨一本正经的提醒。
这就是他们一家几口人的日常,从来都是这样随性的自然的,想怎么就怎么的画面。
耶律齐婉羡慕的看着夫妻两个人的互动,“就因为你是夫君,才更应该让着阿罗呢,阿罗,说吧,你有什么问题?”
阮烟罗听到耶律齐婉居然是帮着自己而不是燕寒墨,心情可美了,“娘亲,阿罗想问你,老太妃叫孙玉婉,许皇后叫许雪婉,而您的名字里也带了一个婉字,这是巧合吗?”
这个问题,她想问很久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和时间问耶律齐婉,这一刻,阮烟罗不打算放过了。
阮烟罗这一问,燕小锦和燕小瑟也都睁圆了眼睛看向耶律齐婉,显然的,两个小东西也被阮烟罗的问题给挑起了好奇心。
这一次,燕寒墨没打岔,这问题,他还真回答不了。
不过是三个名字而已,他还真的没有上过心。
再加上,那是燕勋的选择,不是他的,他真没关注过。
耶律齐婉点点头,“阿罗很心细,有这样的你陪在墨儿身边,我就放心了。
算起来,他娶我还真的是因为我名字里的这一个婉字,也是我这个名字害了我一生。
他初为帝王的时候,朝野上下并不稳固,可以说是内忧外患,大臣们对他不服气,外帮也多有侵扰,而我是在他一次亲自出征的时候遇到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