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这就是燕寒墨给他自己留的一间卧室呢。
方便来的时候有个睡觉的地方,倒是安逸。
然,燕寒墨跑了那么远的路,匆匆而来,天亮后还要匆匆离开,自然不会只限于只睡一个觉罢了。
那他在军营里的帐蓬里睡就好了。
根本不必要跑这么远来睡。
“阿罗,先说正事,然后再该干嘛就干嘛。”燕寒墨人在阮烟罗的上方,低头俯视着她说到。
“只许说正事,其它的不许做。”阮烟罗只觉得一颗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再相见,燕寒墨离她是这样的近,近得,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那于她来说就象是一种乐音,怎么听都好听。
只要他在她身边,那就是最美的日子。
燕寒墨才不理会阮烟罗的抗议呢,忽而笑道:“听说试验成功了很多的成品了,我现在就想带一尊炮去前线打仗,这样就能速战速决了,也免得都要结束战争了,我墨家军还伤亡惨重。”
阮烟罗明白燕寒墨的意思,他是想把他的大军降到最低的死亡率。
别看燕寒墨一向杀伐果断,不过,他对于自己的人,一向都是爱护有加的。
不值得去送死的,一定不许他们去送死。
“阿墨,你要大炮自然是可以的,只是,你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拿去用了,你父皇一定会立刻知道的,到时候他向你问这大炮的来历,你要怎么回答?难不成直接告诉你父皇是我们一起生产的?”这般,这大炮早早晚晚都要被燕勋给霸占了去的。
不想让他霸占的现在的办法,就是不能让他知道。
这些火器要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而那时候,也是最要命的时候。
不允许出半点的差错。
否则,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绝对绝对不能使用的。
“阿罗,我自有办法可以名正言顺的用咱们的火炮,都已经试验成功了,还让我的人去冒死打仗,我每天眼看着一个个的伤员,心里就特别的难受,你懂吗?”
阮烟罗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心情,可你确定你用咱们的炮是名正言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