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说白了就是经营。
若是名声不好了,花些银子派人出去散步些消息,嗯,秒秒钟就能洗白了。
在这个时代,洗白的更快。
这个时代的人思维都特别简单纯朴,很多都是听什么就是什么。
毕竟没有交往过,听到了也就信了。
完全不去想是对是错,是真是假。
所以,她一点都不怕自己的名声坏了。
坏了再修补就是了,简单的很。
“阿罗,人呢,有时候品尝一下从云端到泥泞的感觉,也没什么不好,这样,才会更加的珍惜在云端的时候。”燕寒墨还是不着不急,淡笑的说到。
阮烟罗这才明白过来,“你是想让他吃过苦头了,再把他提升上去,这样才能对你死心塌地是不是?”
“知道就好,不说他了,睡觉。”燕寒墨搂过阮烟罗,薄唇便印了过去。从再相见,虽然也有几天了,可是无论拥有过阮烟罗多少次,都消解不去他失去她的那些日子里的惊慌感,所以,只要是有与阮烟罗单独在一起的机会,燕寒墨都会狠狠
的把阮烟罗变成是自己的。
只有她真的成为了他的一部分的时候,他才有踏实的感觉,也才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就在他的世界里,没有离开。
唇齿相依的滋味,浓郁的化也化不开。
夜风徐徐的打在帐蓬上,也掩去了阮烟罗隐忍的轻吟声。
总是会醉在燕寒墨所制造的氛围中不想醒来。
沉醉中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想去想的感觉真好。
那一晚,阮烟罗算是又一次的体会了燕寒墨的强悍,身体好起来的燕寒墨就象是一头狼,一头只在她的世界里彻头彻尾的狼。
偏偏,她还很喜欢。
反正,在自己男人的面前做什么都是放松的自在的,既然深爱,就不想保留。
既然深爱,哪怕是放纵,也是无悔。
错误的遇见,却成就了最正确的一场婚姻一个家庭,每个人更多的时候,顺其自然知足长乐就好。足矣。
自古以来,男人宠妻大多是在自家的后院。
可是这个燕寒墨,居然宠到了军营中。
大丈夫如此这般,就不怕被他的手下笑话了?
可是仔细回想一下,如今不管是在大燕国,还是在楚国金国和辽国的国土上,只要一说起燕寒墨和阮烟罗,那绝对是模范的夫妻,每家每户向往的夫妻典范。
还真的没有笑话燕寒墨宠妻宠过了头,也没有笑话阮烟罗恃宠而骄的。
两个人的风评都是特别的好。
而墨家军里从将军到普通的兵士,从来都没有传出来一句自家王妃不好的话语来。
真不知道才到军营没几天的阮烟罗是怎么收买墨家军众将领的心的。
他服了。
张询真的去当了勤务兵。
而燕寒墨居然没有让任何人看着他。
吹熄了蜡烛,正要歇息,阮烟罗低声道:“你就不怕他跑了?”
“他打了败仗,如果还能安然不恙的回到楚国,你以为楚王会相信他是逃回去的吗?”
“也是,一定是认定了他是你放回去做内奸的。”
“是的,所以,咱们都了解的事情,他更是知道,就算是回去,楚王也不一定相信他。
说不定给他安一个叛国的罪名,直接砍头了呢。”燕寒墨摇了摇头,自古以来的帝王都是生性多疑。
站在高位,其实高位更不胜寒,也便都养成了多疑的性格。
这样做的好处是,只要有风吹草动,他就会把让自己不放心的人除掉,看起来也算是安全了。
可是这样做的坏处更多,就是很容易误伤了真正忠心的人,到时候不止是少了左膀右臂,也是寒了那些忠心耿耿的人的心呀。
那还有多少人肯为之卖命呢。
“阿墨,你真的打算帮他从楚王手里救出家人?”阮烟罗不是特别的了解楚国和金国的将领的情况。
其实倾妆已经为她收集了很多的资料,只不过她还没得空看呢。
有抽出时间,一定好好的恶补一下,那样才能帮上燕寒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