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一个死胎什么用都没有。
“快把墨王妃扶到本宫的榻上去,快,快。”看到阮烟罗这样的反应,许雪婉假惺惺的命令到。
阮烟罗扶着红袖的手突然间用力一握,这一用力,让红袖瞬间疼的松开了手,她一松手,阮烟罗瞬间便接过了刚刚递给红袖的那个还没来得及处理的香囊。
既然许雪婉那样说,她就恭敬不如从命,将计就计好了。
“红袖,你家主子疼得脸色都白了,还不扶着她过来靠着?”许雪婉指了指自己的软榻。
阮烟罗却是指着另一个道:“那……那里。”
红袖只得扶起阮烟罗,正要走向另一个软榻,不想,许雪婉冲了过来,“我说去本宫的榻上靠着,就去本宫的榻上靠着,快点,把墨王妃送过去。”
阮烟罗只得被迫的躺到了许雪婉的软榻上。
身子一沉,再也动弹不得了,只是手里的得囊,已经落在了软榻上。
这个香囊虽然是自己为自己准备的流产的药,可是如果是在许雪婉的软榻上被发现,那结果……
“哎呀,哎呀……”阮烟罗突然间低声的喊了起来,而且一声比一声更严重,仿佛这软榻上有什么不祥之物似的。
“阿罗,你这是怎么了?许雪婉眼看着阮烟罗头一沾自己的软榻,就叫得好象是更严重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慌了。
这,这一定让燕勋更加怀疑她了。
“肚子好疼。”阮烟罗手捂着小腹,更加难受的样子。“怎么这么奇怪呢,刚刚还好好的,能吃能讲能说话,可是现在,连说话都费事了,是不是皇后娘娘这软榻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老太妃也移前一步,关切的注视着
阮烟罗。
“太妃娘娘这话就是栽赃了,是的,又没见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那就是故意陷害。”
阮烟罗捏了一下红袖的手。
红袖顿时就明白了,阮烟罗这是要她顺着太妃娘娘的话说下去,“又没搜,谁知道这软榻上是不是有什么要害我家小姐滑胎的东西呢?”“搜,都给我搜,要是什么也搜不出来,阮烟罗,你这个丫头就要掌嘴。”
“你……我……”许雪婉脸色骤变,眸光也急忙掠向偏殿的方向。
燕勋并没有出来。
可燕勋不出来,不代表她没惹出事来。
可好分明只是象征意义上的一推。
又没使多大劲,却没想到阮烟罗一下子就倒地了,还……还流血了。
流血代表什么,但凡是生产过的女子都懂。
不足月就流血,那就是滑胎或者是流产。
还是在她一推之下流的血,这下子,许雪婉就觉得自己怎么也说不清楚了。
“阿罗,我的阿罗怎么了?”大殿外,忽而就传来老太妃的声音,急急火火的朝着这个方向而来。
只是老人家年纪大了,就算是被宫女扶着,也走不快。
“我……我……阿罗给太妃娘娘请安,太妃娘娘……”
“快别动,千万别动,你这怀了身孕的人了,这要是肚子里的宝宝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象墨儿那孩子交待呢?
来人呀,快来太医,墨王妃流血了,太医呢?太医干什么吃的去了?”老太妃一敲拐仗,一张脸已经气红了。
同时,也满满的都是担心。
老太妃这一吼,众人才反应过来,自从阮烟罗被许雪婉推倒到流血,众人一急,都忘了请太医了。许雪婉也清醒了过来,这个时候一定要沉住气,深吸了一口气,才不情不愿的道:“赶紧宣太医,就萱李太医,立刻马上,一刻钟之内他要是不到,本宫就削了他的项上人
头。”阮烟罗一手捂着小腹,一手费力的抬起,直指许雪婉,“你……你明知道他昨晚上守了皇上一整夜,一早就出宫休息去了,可你此刻非要他来为我诊……诊治,远水解不了
近火,皇后娘娘,你是不是故意的?”
许雪婉一愣,好在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没有,我没有,你要是不喜欢李太医,我就让宫里其它的太医过来。”
阮烟罗微眯上了眼眸,仿佛很疲惫也很痛苦似的,“就用阿墨以前经常用的那个吴太医,其它的,我真心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