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明茴芸就要与君离大婚了,在古代的八岁这个年纪,也不算小了,阮烟罗这才多少舒服了一些。
“七哥,好久不见。”四个人八目相对,最终,是燕君离先打破了沉默,他实在看不过去阮烟罗一脸的嫣红了。
“还好。”燕寒墨淡淡的,一点也不避讳自己出现在燕君离的面前,随燕君离怎么想,也随燕君离去告状,他就是不在边关了。
他这样的反应,让燕君离眼神一黯,随即低声道:“七哥,芸儿与我说了情况,莫湛那边我帮不了你,因为是他欠了我一个人情,所以,他要还的也只是我的人情。”
所以,莫湛就算是为燕寒墨解毒,也全都是看他燕君离的面子。
面子这个事情不是想给就给想收就收的。
“是吗?”燕寒墨冷冷一笑,抱起阮烟罗轻轻一跃,便稳稳的坐到了车把式上。
而阮烟罗就在他的大腿上。
风拂来,拂动着阮烟罗的发丝掠过燕寒墨的面颊,一片顺滑,惹得他落在她腰际上的大手不由得收紧了些微,仿佛要把阮烟罗的腰掐断了似的,“嘶……”阮烟罗一疼,低嘶了一声。
“七哥,只要是你和阿罗的事情,君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燕君离不解的说到。
燕寒墨漫不经心的俯下了头,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也是漫不经心的道:“莫郎中一定记得当年救他的人的手臂上有一颗红痣的,不凑巧的是正好本王的手臂上有,而十九弟的手臂上好象没有呢。”
燕君离的脸色白了一白,“你……七哥你居然知道?”燕寒墨淡淡的点了点头,“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十几年了,有时候不拆穿不代表不记得,而只是想要维护那种表面上的平和与安宁,老十九,你要记得,这世上不论是什么事,欠着的总要还的,不过
是时间早晚罢了。”燕君离的身子一抖,目光悄然从燕寒墨的脸上转到阮烟罗的脸上,只见阮烟罗的脸上一片淡然,他这才微松了一口气,“我那时还小,才三岁,其实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一切都是奶娘说给我听的。”他是因
为小,所以,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就认定了什么。
“那你现在知道了吧?”“七哥,既然是这样,我派人去告知莫湛就好了,不过他这个人有些怪癖,哪怕曾经以为我救过他,可只要我有求于他,也要回答他的问题的,只有你和阿罗给的答案顺了他的心思,他才有可能给你解毒。
”燕君离继续道。
“呃,要怎么顺他的心?”燕寒墨早就知道莫湛的存在,也早就知道当年那个真正救过莫湛的人其实是自己,只是他一直不想打破这份沉静,才一下没有说出来而已。
可不说,不代表不知道。
当初他救了莫湛后就昏迷了过去,醒来,已经被太妃接到了她的宫中将养着虚弱的身体。他为莫湛曾经大病一场,那一场病,差点的要了他的命。
燕寒墨却仿佛没有听见似的,延续着之前的所为。
不但没有停止,相反的,居然越来越激烈了起来。
阮烟罗紧闭着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来。
否则,她要羞死了。
同时,用力的挣扎着。
却怎么也挣不开燕寒墨紧紧钳制着她的手臂。
在比力量上,她永远也比不上燕寒墨。
忽而,脖子上一疼,阮烟罗条件反射的“啊”的一声惊叫,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车身微微晃动,马车外一片安静,燕君离一定还站在之前的位置上看着马车,阮烟罗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燕寒墨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咬了她一口。
没有咬破皮肤,但足以让她惊叫出声。
那样的声音她自己知道是吓了一跳,可是听在别人的耳中绝对又是另一番感觉。
阮烟罗咬牙切齿了。
贝齿不客气的就回敬在燕寒墨的肩膀处。
可迎来的不过是燕寒墨低低的几不可闻的一声闷哼,除此外再没有任何的反应。
仿佛,她咬的不是他,而是旁的人似的。
阮烟罗轻轻抬头,对上燕寒墨一张写满了渴求的俊颜,她正要控诉他,就听他道:“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对不对?”
于是,阮烟罗才要出口的话语就这样的被他给噎了回去,似乎,好象,他很有道理。
脑袋里懵了懵,不过只一瞬间,阮烟罗就反应了过来,“那也应该是关起门来在自己家里吧。”她气得小脸又涨红了。
燕寒墨眨眨眼睛,“这马车就是咱们现在的家,而且马车帘子绝对是关上了。”
“……”他这话,阮烟罗又想咬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