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不知晓了?”阮烟罗抓住了燕寒竹的语病,追问着他。
“我……”
燕勋眼看着阮烟罗只简单的问了两句,燕寒竹就结巴了,对于这个皇子,他真的无语极了。
哪里有半点太子爷的威仪了呢。
原本还想再给他两年的机会,现在看来完全不必要了。
既然燕寒竹自己不珍惜,他也不必再给这个自己选定的太子任何的颜面了,“燕寒竹,你动了阮府柳氏的墓园,是不是?”
燕寒竹倏的抬头,看着燕勋低声道:“儿臣没有。”反正,他是死都不承认。
这样,燕勋也拿他没办法。
“了可,把证据呈上来。”阮烟罗等的就是燕寒竹这一句,她之前去阮府的时候说有证据在书房完全是想把燕寒竹的人诳过来,让他暴露自己的行为。
但是没想到,后来还真让了可找到了证据。
之前燕勋要放过燕寒竹的时候,她有想过呈给燕勋。
可是后来还是放弃了。
既然燕勋连他们当场捉到燕寒竹的人,都能放过燕寒竹的不追查下去,这样的包庇行为,就算她再拿出证据也没用。
只要燕勋不打算对燕寒竹动手,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但是现在不同,看燕勋的样子,对燕寒竹明显是失望透顶。
所以,她就趁着这个机会,继续让燕勋对燕寒竹失望。
手下很快端进来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个腰牌。
腰牌上居然还带着泥土,看到腰牌,燕寒竹脸色微变,不过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墨王妃从哪里偷来的本太子的腰牌?”“呵,偷就不必了吧,地上捡的,很好捡,所以,根本不用大费周章的去偷,是不是?”阮烟罗冷笑,燕寒竹做了十几年的太子,看来是认定了自己一辈子都是太子了,所以,做事一点也不严谨,更是嚣张
随意,连遮掩都不屑。“呃,明明就是偷的,是的,本太子半个月前真的丢了一块腰牌。”燕寒竹如是的说到。
燕勋说到这个份上,阮烟罗就清楚燕小锦若再拒绝,就是驳了燕勋的面子了。
燕勋是皇上,能这样商量着来已经是极限了。
倘若他下圣旨,她和孩子们半点拒绝的权力也没有。
想到这里,她轻轻的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以后的事,遇见就见招拆招吧。
“好吧,不过皇爷爷可要保证我和小瑟的安全哟。”燕小锦嘟起了小嘴,有点心不甘心不愿的道。
虽然阮烟罗什么都没说。
可是小家伙自己也能想象得到宫里是多么危险的地方。
上一次他和燕小瑟差点被人弄死,后来燕小瑟还被欧鲁给掳走了,虽然后来他两个都没什么事,可只要一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的。
“放心,皇爷爷一定保证你们两个的安全。”燕勋微笑,他宝贝着这两个孩子呢。
原本只是对燕小锦有兴趣,毕竟钦天监的话语里已经透露出了这个孩子的未来,可是与两个孩子一起相处后,他居然也喜欢上了燕小瑟。
小丫头就象是他的开心果,与燕小瑟说话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象他对其它人,说话都要思虑再三才敢出口的。
几十年如一日的累脑子,到了燕小瑟这里,就可以全然的放松了。
那种感觉特别的好。
很新鲜,也让他不由得怀念几十年前做孩童时候的感觉。
人人都羡慕做皇帝的,做皇帝是万万人之上,普天之下,他最大,可是他心中的压力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大燕国的好与坏都与他息息相关。
好了,是他理政得力。
不好,也是他的原因,是他用人唯错。
“那皇爷爷能不能也让我娘亲进宫陪着我们呢?”燕小瑟想到每隔一个月就要与阮烟罗分开,她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