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燕寒竹,比如燕寒儒,比如燕寒非。
燕君离还在他和阮烟罗的后面没在跟上来,据报,是明家的小姑娘病在了路上,据说,燕君离是与明家的小姑娘睡在一间客房里的。
看见那条消息的时候,燕寒墨心情大好。
终于少了一个觊觎他王妃的人了.
也少了一个劲敌。
所以这一刻,他是一点也没后悔让燕君离陪着阮烟罗去了一趟苏城。
结果还不错,他很满意。
“王爷,今个早朝皇上连续问你什么时候回来,问了六次,现在是不是该……”
“不急,过了午再说。”燕寒墨还是不疾不徐。
倒是急坏了他的一众手下。
可急坏了也没用,燕寒墨做出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
哪怕是皇上,有时候要是燕寒墨拗起来了,也一样不听。
当今的大燕国,只有燕寒墨一个人敢与燕勋叫板。
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燕勋才忌惮他的。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反事,有得必有失。
就没有十全十美的。
十全十美的都在书里,有戏里,现实中,要不没有。
现实中,全都是最残忍的纠葛。
不得不说,燕寒墨是相当有效率的。
只一个上午的时间,手里紧急的事务已经处理完毕了,至于其它的事务,全都一一分配到了手下手中,这样,不出一个时辰就全都结束了。
缓缓起身,燕寒墨揉了揉眉心,一夜未睡的他有些头晕的感觉。
推开阮烟罗的房门,纱帐依然低垂,女子若隐若现的身形就在那里,发今,她终于彻底的是他的了。
悄悄坐到了床边,握住了她的一只手,小巧而白皙,“阿罗……”他轻唤,真的该醒了哪怕再不想吵醒她的好眠,可是时间不等人。
用过了午膳启程回燕城,他想要一个一家四口的下午,然后陪着阮烟罗和孩子们一起用晚膳,那样才是最完美的一天。至于晚上,他就再也不属于女人和孩子们了。
轻纱的帘帐低垂,仿佛笼着烟雾一般,让人就有一种置身在梦幻中的感觉。
阮烟罗一时间恍惚了。
感受到了燕寒墨的唇,轻轻软软的落下来,他是她的夫君,他要她天经地义。
从前她一直拒绝,是因为她觉得他没有办法让她大大方方的做回阮烟罗。
但是现在,她凭着自己的努力,她可以了。
只要燕君离娶了明茴芸,燕勋和许皇后就再也没有觊觎她的理由了。
既然可以光明正大的做回本尊的自己,她就再也不想委屈自己了。
该爱就爱,该恨就恨,其它的,爱咋地咋地,这也是她在现代的思维模式。
反正,她不想委屈了自己个。
回应着燕寒墨的吻,那每一下,都让她如同醉了一般。
从前的每一次,总是带着压抑的,不想让自己太过放开,然后,再也没办法收场。
但是今天,她决定不许燕寒墨收场了。
算起来,他们大婚五年了。
可是真正在一起的只有一次,便是那次在官道边上。
但是那怀上燕小锦和燕小瑟的那一次。
自那一次后,她再也没有真真正正的尝过女人的滋味。
原是不想嫁。
后来是嫁了有家不能回。
想起那一次,她心底里一个疑惑袭上心头,她就想马上问出来,不然,等燕寒墨离开了燕城,她找谁去问呢?
趁着他换气松开她的时候,阮烟罗微仰起小脸,“燕寒墨,我问你,那一次你受伤还中了别人下的情药,后来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
要是查出来,她现在都不知道是要感谢那人还是恨死那人了呢。
居然就让她失去了第一次。
不过好在,这个男人对她负责的娶了她。
哪怕是当今的皇上反对,当今的皇后反对,他全都不管不顾。
燕寒墨长指点在了她的鼻尖上,“阿罗,这不是正事。”眼下的正事只有他要她,其余的,他不想谈。
千金的一刻,他岂能浪费呢。“不,这可是正事呢,你告诉我,好不好?”这个男人的本事她是知道的,他当年的事她不知道来龙去脉,自然也没有任何的线索去查,可他不一样,他是当事人,是亲历者,再加上他手下那么多人,那么
庞大的一个信息网,他想查什么,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