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顿时满脸都是黑线,五年前她跟他斗,好象……好象从来没赢过他。
一想到这个,她就一脸的怨气,“燕寒墨,是我带着的马每累趴下一匹,就会有新的一匹交到我手上?”
燕寒墨点了点头,“怎么,不信为夫的有这个本事?”
“信,我信。”她敢说她不信吗?
这男人有时候自恋起来,太阳都没法子跟他比,他绝对有这个能力。
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忤逆了他,那是太岁头上动土。
燕寒墨这才微微一笑,算她识相。
那笑容落在阮烟罗的眼里,不由自主的眼皮就跳了一下,怎么就觉得这男人又在算计什么了呢?
可只是送她马而已,他还能算计什么?
这个疑惑阮烟罗终于在不久之后就解惑了。
也才知道这男人要是真算计起人来,谁都不是他的对手。
“好,明天放你走,不过,本王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阮烟罗迷糊的瞪着他,这是他父皇下的圣旨让她去江南,他还跟她提条件,她这是为了同一件事而被他们父子两个给吭了吧,她是不是有点惨。
不,是很惨。
可看燕寒墨的样子,她要是不同意,他一定会再算计她。
“再来一次。”他说着,大掌便摁下了她的头。
黑发飘在水中央,阮烟罗恨不得掐死这个男人,偏,又对他没辙。
水里的倒影又开始动动动了起来,溅起的水珠落下,一个个的涟漪飘散,宛如一场梦境,却希望这场梦永远也不要醒来。
那般,明天就不必离开了。不想离开燕寒墨,不想离开燕小锦和燕小瑟。
所有的风情,就被阮烟罗这一句给消散了。
燕寒墨咬牙切齿的睨着阮烟罗,“阮烟罗,你敢。”
“这样呢?”她忽而俯身,整个小脸都埋在了他的身前,长长的如缎的墨发飘在水中,如同水藻一般漾开一朵朵的山水墨画。
燕寒墨身子一僵,实在是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一手。
顿时,男性的身躯也酥了。
“阿墨,是你的就是你的。”除非他自己不珍惜,否则谁也没办法从他的手上抢走她的,是不是?
她不是不接受他,而是,心底里还是有阴影,就是会怕,那是一道她自己也逾越不了的坎。
至少眼前,还是无解。
所以,她上次用了手。
这次用了小口。
只是轻动,就惹来燕寒墨巨大的变化。
阮烟罗小脸一红,长发突然间从水中绽飞,小脸又回到了燕寒墨的面前,“阿墨,你会不会嫌弃我?”嫌弃她这样开放,嫌弃她这样不等他邀请,就自己有了招法。
燕寒墨只觉得整具身体都因为需要而要炸了,一手握住了她的长发,“阿罗,别,别停。”他受不了她突然间的移开,她这样的离开,根本是要他命的节奏。
真的受不了。
“不嫌弃?”阮烟罗的小脸更红,别看她看起来挺开放的样子,可是那些,她从来也没有亲自上阵做过呀,上次的手是第一次,这一次的也是第一次。
不过,刚试了一口,她以为她会恶心。
可是没想到并没有预期的那种恶心。
或者,心里是纯洁的就对了。
她只是不想他憋坏了身体,如此而已,再无其它。
毕竟,能让她一次就生了燕小锦和燕小瑟的男人绝对是正常男人,这个,她体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