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没有办法与阮烟罗比。阮烟罗哪怕没有爱她的父亲和娘亲,可至少还是阮府里的一个千金小姐,阮烟罗是干净的,可她从记事起就陷进了这个泥沼一样的地方,她早就不干净了,她几岁的时候就失去了清白,就知道了男人与女
人间的故事。
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她配不上燕寒儒,“阿儒,我不喜欢她,可是,也不想你伤害她。”“哦?为什么?”燕寒儒顿时好奇了起来,他还以为凤蝶衣说起阮烟罗一定会醋极了呢,毕竟,凤蝶衣五年前就因为吃醋他要与阮烟罗成亲,居然在法恩寺里玩了那么一出,惹得燕勋至今仍对法恩寺里地下
室的那些图谱的消失而耿耿于怀。
凤蝶衣正色道:“阿儒,当年的事,她全知道。”
这一句,她的声音轻轻的,也是在回想着当初阮烟罗来凤蝶轩看她的那一晚上说过的话,分明就是警告。
但是阮烟罗很聪明,哪怕是知道了,也没有具体的点破。
也就是因为阮烟罗没有点破,更没有四处张扬出去,才保留了她和燕勋的面子。
否则,燕勋只怕早就弄死她了。
那一次,是她玩过火了。
她那时候只要一想到燕寒儒要娶妻了,就恨不得要杀了那个他要娶的人。
结果弄巧成拙,差一点连自己都没命了。
她也不知道地下室里的东西燕勋会那么的看重。
“她会知道一点也不稀奇,是你蠢。”知道法恩寺地下秘密的人就那么几个,连他这个十七爷都不知道,以阮烟罗的聪明,一查就查到一定是与燕勋有关的人做的了。
凤蝶衣咬了咬唇,“燕寒儒,你欺负我。”
燕寒儒嘻嘻一笑,拿过酒坛,这一次,尽数的全喝了,这才撇到了一边,落在凤蝶衣衣衫下的手也拿了出来,然后直接将她放倒在床上,“好,小爷既然担了这个虚名,索性就好好的欺负欺负……”纱帐轻落,酒意薇薰的小小空间里,凤蝶衣衣衫尽碎,整个人已经被摆成了大字型,再也合不拢腿……
“你确定那个小和尚还活着?”燕寒儒仰头又灌了一口酒,满眼都是醉意的看着凤蝶衣。
“确定,他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呆滞,每次都要好半天才缓过来,我觉得那个人就是他。”
“真是胆肥了,居然有人能从死牢里把他救出去,猜猜看,会是谁呢?”燕寒儒低笑着以额头蹭着凤蝶衣的,她的皮肤真好,是他见过的所有女人中最好的。
滑腻如脂一样,轻触下去,就如酒一样让人迷醉。
能比得上凤蝶衣这样的肌肤的,除了阮烟罗,不做第二人选。
阮烟罗。
与燕寒墨有关的那两个孩子。
脑海里闪过这些后,他更迷乱的看着凤蝶衣,也不等她的回答,两只手就再也不老实了。
指尖才一挑起凤蝶衣的衣摆,她身子就酥软了,被调过的成熟的身体特别的敏感,“阿儒……”凤蝶衣轻喃,眼神里全都是渴望。
燕寒儒一定不知道,她的第一个男人不是燕勋。
而在燕勋对她上心了之后,燕寒儒是除了燕勋以外她的第一个男人。
这两年燕勋一年才来那么三四次,她早就熟透的身体一直都渴望有一个男人来宠幸她。
可她不敢。
此一刻,燕寒儒的到来,只是一个碰触,就如星星之火,瞬间燎原。
况且,她一点也没有想要阻止他。
她是那么的爱他。
哪怕是爱的卑微,爱的飞蛾扑火,她也义无反顾。
她期待的要发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