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再也呆不下去了。
留下来,不是被掳走就是被家审,这样的事情她再也不想再发生一次了。
一生一次就足够了。
阮正江知道再也躲不过,只得道:“那次真的是我粗心,没有发现那个人是假的十七爷,阿罗,那次是怪父亲,可是父亲也不是故意的,只怪那人身材举止皆与十七爷如出一辙一般,也是后来我进宫上了折子才从皇后娘娘那里得知,真正的十七爷脖子上有一个小痣,假的绝对没有。”
听着阮正江再一次的解释,阮烟罗微微一笑,果然就如她所猜测的一样,阮正江把什么都推得干干净净,绝对不承认他是故意让人掳走她的。
轻轻移前一步,也距离燕寒儒又近了一步,她在他面前一步开外停了下来,黑亮的眸子一点也不畏惧的睨视着燕寒儒,“十七爷,如果我猜的没错,那日那个掳我走的人不止是跟太子爷有关系,跟十七爷更有关系吧。”
眯了眯眸,她又道:“是不是十七爷其它的兄弟?”
燕寒儒眸色一凛,原本就有些狰狞的面具突然间就有种让人恐惧的味道,阴森森的,“没有的事,你不要捕风捉影。”
这一句,燕寒儒回的极快不说,只看眼睛就觉得他很凝重,似乎她突然间的怀疑有点吓到他了。
阮烟罗在出口之后是连眼睛都没舍得眨一下的。
所以,燕寒儒所有的表情和神态全都落入了她的眸中。
小手再度下意识的落在小腹上,想到大夫说自己可能是双胞胎,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间跃然脑海,“十七爷,皇后娘娘生你的时候,是不是三胞胎兄弟?”
所以,君离算一个。
所以,那天掳走她的又算一个。
而只要戴上面具,只看身形,谁又能分得清哪个是燕寒儒哪个是君离,哪个又是那个掳走她的人呢?
第235章如坐针毡呀
“十七爷,请。”阮正江对于燕寒儒的突然间到来,其实心底里很是不悦,但是看着太子爷燕寒竹的面子上,还是忍了。
而且,也不好说什么。
燕寒儒却是慢条斯理品了一口茶,道:“这杯茶喝完再走。”
阮正江的脸色已经有些不悦了,燕寒儒说一杯茶喝完才走,这一杯茶能喝多久全看燕寒儒自己的心情吧,他要是不想走就喝的慢,一杯茶都能喝出一个时辰来,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却也只好淡冷的道:“好,十七爷随意。”
可他自己,却是如坐针毡呀。
毕竟这是自己亲生女儿的闺房,哪怕是不待见的一个女儿,被燕寒儒这样一直留坐,传说出也不妥。
毕竟,阮烟罗被掳的事情已经有很多人都揣测到他的身上,此时再加一条,只怕他慈父的形象已经彻底的没有了。
还有,这还天黑着呢,这个点不睡觉坐在这里品茶,实在是……
燕寒儒却不理会阮正江臭臭的脸,慢吞吞的品他的茶,一张骷髅面具用得久了看得习惯了,居然也就不觉得恐怖了。
换回自己妆容的阮烟罗重新又走出了闺房,此时再见燕寒儒,她满脑子的疑惑,徐徐走到两个人的面前,“父亲大人,女儿一直有一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在外人的面前,阮正江绝对是一付慈父的样子。
“上一次阿罗被掳,也是戴着这样骷髅面具的一个男人掳走了阿罗,父亲怎知此刻的这一人就是真的十七王爷呢?”对于自己的被掳,她没有闹到朝堂上。
就凭阮正江上了折子,她就知道所有的一切阮正江给燕勋的一定是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她去了也是白去。
但今个,索性就趁着燕寒儒在,她就问个明白,也让阮正江知道知道她阮烟罗可不是好欺负的母亲修景梅,她是阮烟罗。
“上一次是我一时粗心,没有仔细纠查,这一次是不会错了的,十七爷的脖上右侧有一个小小的黑痣,刚刚他卜一出现的时候,我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