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每一次都会有的结果。
她挣不开他。
直到氧气的即将殆尽,阮烟罗才有机会开口,“你再胡来,我就嫁给燕寒儒了。”
燕寒墨缓缓移唇,俊美的容颜好笑的看着阮烟罗,长指点在她的鼻尖上,“你若想嫁他,又岂会惹出一个菩萨流泪的故事来,阿罗,你可以骗天下人,却骗不了本王,那熟桐油第一次物有所值,被你用的好生聪明。”
一点也不吝啬的赞赏,如果说在法恩寺之前他还有些迟疑,只想把阮烟罗据为已有的话,那么,从她七七四十九个头磕下去,从菩萨流泪的那一瞬间开始,他就认定了阮烟罗只能是她的。
深深的凝视,这一刻,这整个世界里仿佛就只剩下了他和她。
“二子,开车。”一句传音入密之功,他甚至舍不得出声打断此时正看着他的女孩的目光,清澈见底,宛若泉水。
清凉拂过他的漫身后惹起的却是层层的滚烫,让他恨不得马上就回了墨王府,把她变成他的女人。
他要一次再一次,在她的身上写下独属于他的烙印。
那般,燕寒儒就再也没有希望了。
“是,王爷。”二子低应,扬手就挥起了马鞭,马车往前驶去,迎向的就是燕寒儒不躲不避的那一匹马。
燕寒儒却恍若不见,脑子里只有刚刚阮烟罗说过的话语,再见,她是他的嫂子。
一声‘嫂子’,如同在他的心间撕下了一个口子,再也无法弥合。
周遭,乱了起来。
所经的人眼看着一马车一马就要撞上了,全都在大声的惊叫着。
毕竟,那么极简却又看着极贵重的马车,放眼整个燕城,那是独属于燕寒墨的马车。
而与他的马车就要相撞的那匹马的主人分明就是皇十七子燕寒儒,那个骷髅面具便是燕寒儒的代表,只要见到了这个面具,就是燕寒儒出现了。
两个王爷斗起来了。
而且就在当街。
这样的场面可以用惊世骇俗来形容。
马儿眼看着马车疾驰而来,一声长嘶,终于惊醒了燕寒儒,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具上一双眼睛突然间是几许哀伤的意味。
他这么求她,她居然只认燕寒墨,这让他情以何堪呢?
燕寒儒的手轻起,面上的骷髅面具缓缓拿下,“阿罗,你看看我是谁?”
第178章此生,必不负你。
男人清冽的气息席卷着阮烟罗的感官。
不得不说,很好闻。
他一点一点的撬开她的唇,轻轻勾缠中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她所有的理智。
渐渐的,阮烟罗的理智就被他的吻给抛到了爪洼国。
男人的手微微轻动。
在氤氲着梦幻般感觉的车厢里写着流动的魅惑。
阮烟罗不知道今兮是何兮了。
她是个从不会委屈自己个的人。
那样深情的吻,配合着他才说过的他一辈子只娶她一个王妃。
就有一种浪漫萦绕在她的心间。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也许,她会动心。
那般,宝宝就有爹地,也有妈咪了。
那样的宝宝才是最幸福的。
或者,她试着接受他。
这样是改变自己的命运,也改变宝宝的命运。
多一个人爱宝宝,是宝宝的福气。
她从前拒绝燕寒墨,就是因为她觉得他不可能为了她一生一世只娶她一个。
可刚刚他深情凝视她时的承诺,却又不象是在开玩笑,而更象是一种誓言。
至于他会不会对她家暴,若真有了,她走人便是,她休了他便是。
有什么可打紧的。
脑海里一片混乱。
混乱中她就迎合了他的吻。
薄凉的唇早就一片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