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怀上了,那就是天大的喜事。
可,也是一件麻烦事。
就凭现在燕寒墨时不时的突然间出现在她的世界里,早晚被他发现。
到时候,他一定能猜到她肚子里的宝宝是他的。
不行,她的宝宝就是她一个人的,与其它任何男人无关。
看来,她要早做打算了。
“小姐,还要做吗?”李妈看她放下了银勺子一直在发呆,忍不住的又问了一次。
“做,要做,一定要做。”那玩意可是她的发明,万一她还是来了月经可没有那玩意,她不想活了。
她很怀念现代社会的卫生巾,可这里根本没有。
这个时代的女人用的都是一块破布包一些草木灰,想想就觉得浑身别扭,不行,她只用布。
不过,也不知道这个月能不能来了。
要是不来最好。
反正,做好了备着,以备不时之需。
用过了早膳,阮烟罗换了一身宽松的对襟小衣配一条长裙,出了院子直奔阮烟雪那里去。
今个还要学什么劳仁子的规矩。
好吧,她就继续减肥,最多天,也就解放了。
她不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飘着浓浓香气的茶摆在茶桌上,不过,卜一看到她,小桔狠狠瞪了她一眼,就将茶壶拿开了。
这是阮烟雪被罚的事让这里的人记恨上了她。
今儿,只怕是连水都不想给她喝了。
“九妹妹,昨晚上是我不好,听信了那些乱嚼舌根的,你我姐妹不要生分了才好。”阮烟雪迎了过来,唇角含笑,软声细语的道。
“怎么会生分呢,瞧瞧,烟罗这不是来了吗。”
“难得你这样用心,等出了嫁,一定是我们姐妹中最有福气的一个。”阮烟雪掩唇低低笑着,越看阮烟罗越恨不得砍了这个女人,此刻,也只能想象一下她嫁给燕寒儒后水深火热的生活才能稍稍的开解些了。
三姨娘那个臭女人居然撺掇着阮正江罚了她三个月的月例银子,其实那点银子也不算啥,重要的是她阮三小姐的面子里子一下子就丢光了。
她就不懂了,娘亲的人明明看到阮烟罗进去了阮予清的屋子,为什么最后被搜出来时变成了小绿?
难道,阮烟罗有遁墙术?
不,不可能的。
她一定有同党。
有人把她带了出去。
可,她昨晚上想了一个晚上也想不出阮府里谁是阮烟罗的同党,还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同党。
还有,阮府里她更想不出一个能够在众多侍卫中出入如入无人之境的高手。
她和娘亲的手上有一个,就是那小子跟踪到阮烟罗进了阮予清的屋子,除此外,阮府上下再也寻不出一个了吧。
难不成,这府里还暗中藏着她和娘亲不知道的高手?
若不是这一次栽了,她一定向阮正江直言。
阮烟罗也不理会阮烟雪带着古怪的目光,经过了昨晚,她觉得距离自己下一次整治阮烟雪又进了一步。
人呢,越恼越恨越会出状况。
气急了的阮烟雪早晚狗急跳墙的,到时候,一定就找上牙婆了。
然后,属于她的春天就到了。
今个学坐姿。
还好不是学跪姿,否则,她岂不是要被吴姑姑和阮烟雪占了便宜去。
从阮烟雪那里回到梅苑,阮烟罗一口气喝了三杯水,这才急急的换了妆容赶去墨王府了。
为了那每个月的二十两银子,她也是拼了。
没办法,这古代的银子不好赚。
悄悄的走入墨王府,所经的人个个都是大气也不敢出的低着头快步走路,仿佛府上发生了大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