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身为宁先生唯一且看重的弟子,莱昂的未来注定光明璀璨,亲近还来不及,谁敢没脑子的招惹。
说了几句,秦宇转身,“徐委员长,不知海灵洗礼,何时可以开启?”
……
王宫深处,还是那座大殿,海族之主面露惊讶,“赋灵者,这倒是出乎意料了。”
他想了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从容不迫,“看来,有人注定要,睡不好觉了。”
空旷大殿中,响起恭谨声音,“陛下,只是这样来,计划就要被打乱了。”
海族之主淡淡道:“无妨,既然已动了心思,即便被打压下一时,终有再冒出来的时候,倒是这位宁先生……”
“陛下是想,让他试一试吗?”
海族之主摇头,“这小辈帮不到孤,且先观察着吧。”
“是。”
一句话,暗中就多了无数双眼睛,将落在秦宇身上,注视他一举一动。
……
徐委员长笑容满面,“先生如今已是十大紫牌,只需向身份牌中注入气息,就可借助紫牌引动海灵交感,进而开启洗礼。”他小意提醒,“海灵洗礼时,自身状态颇为重要,对吸收海灵之力多有影响,所以如果先生不是特别着急,可以休息妥善后再开启。”
其他赛委会海族连连点头,被揍的凄惨的桂德拉委员,听闻挑战逆转,老乌处境悲惨后,一跃跳下床仰天大笑几声,匆匆忙忙冲过来,让一群忙于救治的海族大夫,一个劲的感叹龟族得天独厚,生命力顽强无比。
此时站在人群中,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心想自己好歹算是,跟宁先生比较熟的人,怎么能错过这露脸的机会。
察言观色,见狗徐说完后宁先生沉默,桂德拉委员心下一阵激动,紧紧把握住机会,“其实,也不必这样的。”
见宁先生眼神看了过来,桂德拉委员脸上笑成花,接着说,“我家祖上有记载,关于休息好了,有益海灵之力吸收的事情,纯粹子虚乌有。反而,身体若有损耗,吸收起来才多有好处。”
徐委员长脸色微僵,冷淡道:“桂德拉委员,事涉海灵洗礼大事,不可妄言啊。”
桂德拉委员冷笑,“我说的,是我家祖上多年来,记录考证之事,还是说徐委员长觉得,你家祖上活的比我家祖上更久远,收集消息更为精准?”
一句话,堵的徐委员长脸色铁青。
旁边赛委会海族们,脸色也是古怪,心想海域之中想找出,比龟族寿命更长的还真挺难,你这话简直犀利到不要不要的。看不出啊,桂德拉这老小子,居然还能玩出这么漂亮的一手。
吴大管事自视甚高,向来追求胸有惊雷面似平湖的沉稳肃穆,是以平日淡泊温和示人,直至秦宇出现后,才屡屡破功甚至出现了,椅砸桂德拉委员的精彩一幕。
本以为这就算最出格的事了,可此时看着那平静黑袍,心神大起大落下,又牵扯到那泼天大财,吴大管事一口气没能提上来,脚下一软摔了结结实实的屁股墩,犹自没察觉般,愣愣瞪大着眼,喘息如风箱。
不是惊吓,远胜惊吓,想着怀揣的储物螺,有种被金山砸中的幸福感。嘴角不受控制翘起,微微张开着,有不明液体蜿蜒。
旁边的薛晴管事,则完全没反应过来,身边向来沉稳的大管事已丢了大丑,只是呆呆看着那挺拔黑袍,不知为何心神突然涌出一丝悸动,前所未有,略有慌张赶忙低头。只是脑海里,总是翻滚着他的身影,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平静下来。
“哈哈哈哈!”海老大笑,笑的太过酣畅,以至于引动了伤势,剧烈咳嗽起来,“宁小友啊宁小友,你这一局盘口,实在是……”想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话,只能含糊的接下去,“……大手笔啊!”
被这笑声惊醒过来,无数海族下意识翻个白眼,心想您老这不是废话,至少过两亿的盘口,放在哪都是大手笔了。可旋即反应过来,这笔大财历练,还有自己贡献的部分,脸上顿时垮下去,欲哭无泪。
有那壮着胆子下了重注的,或是想到日后悲惨,眼珠一翻干脆昏过去,在黑压压的看台上,掀起一片慌乱。
上了一场恶当,怨恨当然是有的,可这会反应过来的海族们,不敢把它放到秦宇身上,毕竟这是板上钉钉的赋灵者啊。日后……不,是马上就将成为,遨游九天的大人物。
得罪不起,甚至日后都不能,随意提及下注之事,否则惹人耻笑事小,万一被认为对宁先生的不敬,那可真的麻烦了。可这怨恨,终归要有宣泄的地方,于是海族们想到了宁先生之前的话。
“本来啊……毕竟跟各位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可总有人看不顺眼……买我输……是无辜的……真的很不好意思啊。”
我们是无辜的,是被牵连的。
无数海族满心悲愤!
乌则天大师惨白着脸,突然一个寒颤,四面八方无数幽怨眼神齐聚一身,让他冷汗淋漓。这里面的情绪,有惶恐、震动,更多的是不相信,不甘心。姓宁的小辈怎么可能,是一名赋灵者?他明明年岁不大,年岁不大啊!
有问题,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乌则天大师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惨白面庞涌出两团不正常的红晕,“你作弊!你作弊!”他状如疯魔,“对,就是这样,老夫要抓住你,找出真相!”
唰——
一道身影挡在面前,徐委员长腰背挺直,肃穆凝重面庞上,皆是冷淡,“乌大师,请冷静些。”
乌则天此时眼中,只有秦宇身影,那一袭黑袍而言,便似笼罩住他的夜幕,眼珠发红。
“徐射,你退下!”爆喝中,他大步向前。
徐委员长眼底闪过一丝怜悯,旋即变成冷酷,“乌大师神智丧失,动手拿住他。”
唰——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