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叹着气劝道：“惑姑姑，您看不出来吗？那么多嫔妃，又是闯又是闹，皇上可曾见过、说过一句话？您身上淋湿了，皇上才见的您。

奴婢处在事外，可看得清清楚楚，皇上如果真的没事，为什么不走近一些，离那么远。”

惑雪呆呆看向她：“是啊，你告诉我，皇上为什么离那么远？”

金灿说道：“怕把病传染给您啊，生怕你受凉，一直赶你走。”

惑雪掉了一滴泪：“可他让我走便走，不该那般凶我。”

金灿无奈道：“惑姑姑，他第一句可没有那般冷漠，惑姑姑可曾走？惑姑姑执意要留下来。奴婢不敢妄揣圣意，不过，皇上一直在赶惑姑姑走。而且……”

金灿忽然住了口，似感到有些冒失。

惑雪问道：“而且什么？”

金灿为难道：“惑姑姑，皇上那么做，肯定有皇上的深意。您还是先换下衣服，喝碗姜汤，以免皇上担心。”

惑雪却抓着她的手，眼睛紧紧盯着她：“你不是要说这个。而且什么？”

金灿说道：“皇上肯定是不想让惑姑姑担心，奴婢……奴婢也应不让惑姑姑担心。”

惑雪加大手中的力气：“而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