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垢立刻屈身前往下人茅厕处，来到盥洗室，当值的宫女急忙叩拜。

帝无垢脸现怒意：“惑雪下午可曾来过？”

下人的茅厕靠着墙根，盖有很多间。

负责值守的宫女也只是负责倒水净手，很少会出洗漱的房间去看。此时看到盛怒的帝无垢，急忙说道：“回皇上，惑姑姑并未进盥洗室。”

帝无垢心急火燎，没有时间惩罚她，立刻往回走，对一名暗卫快速吩咐道：“命暗二询问所有暗卫，调查惑雪下午的行踪，要快。”

帝无垢没有回乾坤宫，而是转身去了御书房，推敲着惑雪可能出没的地方。

暗二很快到来，汇报道：“皇上，经查，无忧公主曾经出入过乾坤宫。后来无忧公主去了东边茅厕方向，惑姑娘隔了一会儿，也去了。再后来就是无忧公主带两名丫鬟离开，自此各条路上的暗卫均未见过惑姑娘。”

“无忧……”

金灿说，帝无忧与惑雪曾经密聊过，又先后去往下人茅厕。

以帝无忧的公主脾气，怎么可能会去下人茅厕那种她认为低贱的地方。那么，无忧应该知道些什么……